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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是小孩。”
刘阿斗到底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受了这下偷袭还能站起身。换作一般人怕是早就在地上打滚。
鼠赖宝吐了吐舌头,“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说我是小孩的。”
“你到底是谁?”刘阿斗说道。
“竖起你的耳朵听好了,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鼠赖宝,人送外号妙手空空。”
说起这个外号他还有些自豪。
“你是那个小贼!”刘啊豆浆惊呼,“我姐夫家的名画是你偷的吧,快还回来。”
鼠赖宝不以为然,“话别说那么难听嘛,这怎么能叫偷,我不过是看这画不错,借来一观。”
“那你为何不还回去?”
“到了我手里的东西岂有还回去的道理。”鼠赖宝说道。
“你!还说你不是小贼。”
鼠赖宝有些不高兴,“喂,你一口一个小贼,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可是叫梁上君子好吗?君子借幅画看看怎么了?”
“既然是借为何不还?”
“到了我手里的东西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重复了不知多少回。
终于刘阿斗被某人的无耻给打败了,气得吐了三升血,晕了过去。
“小样儿,还想和爷斗,你还嫩了点。”
说完在沈流舒一脸惊愕下掏出与年纪不符的大鸟,赏了刘阿斗一碗黄汤。
口中念念有词,“小爷赏你的疗伤圣药别客气,对,张嘴,对就是这样。”
沈流舒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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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璟宫前
“噗。”当最后一个禁军高手吐出一大口鲜血。
面前站着一群黑袍人。
“你们的目标从来不是三公主!”禁军高手说道。
“啊哈哈哈,你的脑子倒是不错。”
“扶统领不会放过你的。”
黑袍人缓缓走到的面前,用力一抓,那是一颗滚烫的还在跳动的心脏。
他舔了舔一手指,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味道不错。”
踏踏踏。
特制皮靴与上好的白玉石地板敲出别样的韵律。
一位谪仙般的女子仍旧不紧不慢的临摹着字帖。
“你们来得比本宫想得要快些。”朱璟雯停下手中的笔,一挥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