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帮你好生瞧上一瞧,试上一试。”李承煦已然伸出他的魔爪,却被门外的脚步打断。
“哟哟哟,这大清早的,李公子好有雅兴啊。”
老鸨说道。
李承煦不恼,反倒是一把拉过老鸨,楼在乎怀里摸了一把屁股道,“本公子觉着不早,你来的正是时候。”
老鸨也算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她并未反抗,半推半就,“李公子当真就这般急色,连我这个老的都不放过。”
李承煦大笑,“这天天都是些老花样,难免会腻味,吃惯了珍馐美味,偶尔来些红薯地瓜也是不错的选择。”
“就怕这红薯地瓜太老了,您的牙口不好,嚼不动。”老鸨掩笑。
“本公子的身体可是好的很,京城十一郎说的就是在下,要不,您试试?”
本就是做这个生意的,对方又是俊俏的公子哥儿,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当下又道,“甭管是玉人含箫还是观音坐莲,冰火两重天,五光十色,这百八十般的手艺,保管您满意。”
“本公子还是钟爱老汉推车。”
李承煦早就心痒痒,当下就想来个就地正法,也不管这头上悬着一把刀。
老鸨话锋一转,“行了,别闹了,这朱公子和曹公子早就在楼下雅间侯着了,李公子您还不快下去。”
“完事下去也行。”李承煦仍旧不死心。
老鸨笑骂一句,“你个色鬼投胎,若是真想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李承煦微整仪容,一打折扇,确实一副人模狗样。
他推开木门,抱拳道,“朱兄,曹兄。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你奶奶的腿,我们在这吃些没营养的,你在楼上偷吃的干净。”朱泽兮一眼便瞧见了躲在李承煦身后的三儿。
三儿欠身,“三儿见过朱公子,曹公子。”
“朱兄若是喜欢,借你一日又何妨。”李承煦到是大气。
“别了,君子不夺人所好,李兄自己留着吧,再说来,我好哪口,你又不是不知。”
三人心领神会,露出不可描述的邪笑,唯有三儿一人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望着朱泽兮,一张俏脸上阴晴不定,十分精彩。
狐朋狗友相见,别管那么多,一个字,就是喝,两个字,猛喝,三个字,使劲喝。
“上酒!”
琴坊的酒虽不比西楼的桃花酿,但也算得世间少有的珍品,不然前朝宗帝也不会日夜流连琴坊,以至于赐下了名号、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