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怎么友好,尤其是渔民,换做往常还能出个船,运气好的也能摸些小鱼小虾,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大鱼大肉,饕餮盛宴。如今却也只能把船绑在拴船墩子上,将全部的身家性命都寄托于这一根不大不小的麻绳。
约莫申时一刻,有小厮驾了马车前来。
“沈公子,我们家小姐有请。”是个面生的婢女,长相一般,五官还算端正,就是这嗓子实在有些粗。
沈流舒一下没反应过来,“你们家小姐?”
“我们家小姐便是西楼的掌柜。”那婢女说道。
沈流舒点了点头,临上马车,还有小厮蹲下,示意他踩着自己的背上马车。沈流舒并不习惯,脚尖一点,轻松上了马车,这些时日九黎虽然平静,但他的实力却是实打实的提高了,至少摸到了门槛不是。
待到下车,那小厮又是连滚带爬的过来蹲下,搞的沈流舒哭笑不得
“你不用如此。”说完他自己下了马车。
“若是怠慢了,掌柜的会责怪的。”小厮小声道。
沈流舒一笑,回头是琼楼玉宇。
“沈司。”依旧是那媚死人不偿命的倩影,永远半露着香肩,自从沈流舒认识殷红红一来,她似乎一年四季都爱穿的比较清凉,
她可能真的不怕冷。
沈流舒强压下了想问上一句的冲动,随着她去了北厢。
北厢与西南两厢比起倒是宽敞不少,清一色的流苏遮,流水般的壁画,最值得一提的便是那墨台。
黑的通透,亮的宽心。
因着西楼是江州顶高的楼,故墨台又叫天梯,一阶一阶的向上直通西楼顶,体会那浮云遮住眼的气派,每逢十五,文人们必然会来这西楼顶登高望月,吟诗作对。而这墨台也成了必经之路。
读书人考科举也爱来这墨台走上一遭,讨个节节高的好彩头。
“沈司,请坐。”
殷红红说道。
“多谢。”
片刻后,沈流舒实在有些坐立不安,倒非是这屁股上有钉子,而是某人的目光比那钩子更难受。
殷红红侧着身子,一手托着下巴,就这么盯着沈流舒。
直到熟悉的话语打破了凝固的尴尬。
“有辱斯文,实在是有辱斯文。”
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将斯文二字挂在嘴边除了韩学究还能有谁。
沈流舒起身作揖,道了一句,“韩学究。”
韩学究径直略过他,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