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早在第一眼看见扶祁时便沦陷了,什么王爷沈公子早就抛之脑后,三步并做两步的上前献殷勤。可奈何还是慢了一步,这些姐姐们可是比她猴急多了,这可是金龟婿啊,长得好看,还是个贵人,最主要是他的笑有种魔力,勾魂夺魄,就像那个人一样。橘儿是个心思单纯的,不死心的穿过人群往后看,可是换来的只有阵阵失落。
待到落座,段无怅又不知去了何处,但王爷并未在意,他客气了一番,一拍手,又是一群轻纱薄暮,面容姣好的姑娘端着各色的美食而上。
扶祁伸着脖子,有些好奇,“早就听闻琴坊特有的三样式:弦音、乌笛和星盘,今日有幸得见,扶某觉着倒是应了那句,弦音未断西流水,乌笛星盘酒三杯。”
“扶祭酒过谦了。”朱啼示意身边的姑娘为他斟酒。他拿起酒杯,放到鼻尖轻闻,“此酒名为荼蘼,是本王的门客自西域游学归来带的特产,有种别样的醇香,扶祭酒不尝尝?”
扶祁身边服侍的人是秋水,也不知怎么的被她给抢了先,身后是姐妹们的怒视和埋怨。她是个有些心思的人,早就为扶倒上酒,双手奉上。
“谢谢。”
扶
祁不过随口一句道谢,却在秋水心里泛起层层涟漪。
他用左袖一遮,一饮而尽,“荼蘼是花亦是酒,好!好!好!”
看着扶祁一连道了三个好,而且并未尽兴,有续饮的趋势。朱啼心中欢喜:看来情报无误,这扶祁当真是个喜酒之人,也不枉费我费了一番心思从西域搞来的荼蘼。
段无怅总是那么不合时宜的出现,说话也是扫兴的很,“这酒也喝了,话也聊了,不知段某可否像扶祭酒讨教一二,也算开开眼,让我等见识一下这二十万禁军统帅的本事。”
“早就听闻段大人的纯阳刚劲宗师以下无敌。”扶祁又饮了半杯荼蘼,“扶某不过一个读书人,承蒙陛下赏识,才讨得这国子监祭酒的位置,若是禁军统帅,实在都是虚名,不过是出谋划策,做些文官该做的事罢了,武道什么的,倒是一窍不通。”
“扶祭酒实在谦虚了,既然如此,那段某也不好勉强,在下还有案子要查,告辞。”
段无怅抱拳后离开,扶祁并未说话,只是平静的坐着,自顾自的饮酒。
忽而狂风大作,只听一声大喝,“无风起浪!”
原来是段无怅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手中刀已出鞘,向扶祁飞奔而来。
再看扶祁,仍旧面不改色的饮酒,直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