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副作用。
但这还不够。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庄文每隔两三天都会向军方要求活体妖兽。
一要就是两只。
而且，一开始是三阶，到后来成了四阶。
十月二十五号的《时空维度》上，庄文发表了一篇让众人觉得有点跑偏的论文。
论文的名字是【灵魂上的手术刀：空间裂缝】。
这篇论文，虽然揭示了很多关于空间裂缝与精神力接触后的种种现象和性质，但侧重于对精神力状态的解读似乎占据了三分之一的篇幅。
这让一些人产生了疑惑。
只有姚开疆清楚，庄文这是在做什么。
十一月中旬，庄文向军方索要两只五阶妖兽！
五阶妖兽，活的！
这样的要求，军方还是答应了，不过并不能运送到市区。
庄文如果要做实验，就到云海军备研究所进行。
这样的要求，庄文当然是同意的。
他现在的研究进入了最后验证阶段，只要确定下来不同等级跃迁所需要的“空间裂缝手术刀”的存在量，然后再确定切割完成之后的灵魂填补量计算公式，就可以将整套“手术”流程确定下来。
有了万全的把握之后，庄文就可以对姚开疆进行治疗了。
于是，在十一月二十号，庄文来到了西疆三三零七军卫所。
姚开疆和庄文来到一间安静的屋子里。
庄文说道：“老师，治疗的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还希望您可以忍耐一下。
这个过程需要一段时间，老师，请您相信我！”
姚开疆笑道：“我当然相信你，放手做吧，只要我还可以继续战斗一场，老头子随便你折腾！”
庄文有些无语，这话听着好像还是在交代后事一样。
他，可是有着十成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