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任何设备,她的一切都是围绕着两点钟出现在门外的那个笑容构建的。她的生物钟是如此准确,以至于她会牵起他的左手,指着他的手表告诉他
“你今天迟到了一秒哦,你的表要校准一下啦。”
付立戴着一块很廉价的电子表,很容易发生偏差。因此,海子就会有更多的机会,轻轻的牵起他的手,轻点着他的手腕告诉他,今天是快了一秒还是慢了一秒。然后看着他憨笑着说
“你好厉害啊,我好几天没校准了。”
海子喜欢看他笑,不管是羞涩的笑,还是憨厚的笑;无奈的笑,抑或洒脱的笑。每当付立笑起来,露出那两颗结实的虎牙,海子就觉得自己的心跟着他的笑声砰砰的跳动起来。他的笑就像宽阔无边的海面,平静中蕴着无穷的波澜,而她就像穿行在海上的小舟,被这温柔的波涛摇的晕晕沉沉,不觉醺醉。
海子想或许,在自己眼中,他是特别的。
以前海子一直认为自己并不喜欢人类,也没见过什么人对她笑,直到现在她仍然认为人类是令她作呕的生命体。人类太复杂,太多变,太凶残,太暴虐。自己明明那么努力了,可那个男人还是夺走了自己的母亲。那个男人明明知道对于她来说,母亲对她是多么重要。
为了母亲,她任由那个男人摆布蹂躏,承受着折辱和暴力。只要他不对母亲出手,她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她并不觉得自己的**有什么特别的,即便那个男人无数次在酒后一边蹂躏着她,一边带着令人作呕的语气称赞着她。对于她来说,只要能让母亲少受点苦,她愿意分担所有的痛苦。
他(bī)着她每次都要说“请你使用我吧,感谢你愿意xx我”。可海子每次这么说都是真心实意的,她是真的觉得,那个男人对自己感兴趣而不是对母亲感兴趣,真的是太好了,真的是一件令她觉得值得感谢的事(qíng)。
她并不认为,那个男人给了自己生命,就值得自己去奉献一切。至少生命有一半要归功于母亲不是吗?可是她不想和那个每天都醉醺醺的男人争吵这件事(qíng),并不是担心被他伤害,既然那个男人自己的(shēn)体是他给的,那么自己被伤害也是他的损失不是吗?
只是海子担心他会对自己的母亲施暴,这是她不能接受的。海子觉得如果自己的(shēn)体是那个男人给的,那么自己的(shēn)上的伤会结痂会愈合,则是母亲给的。既然那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很有可能自己这副**是按他的想法所创造的,而母亲总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