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任源拾起一根剑刃,在手中摩擦感受着平滑明耀的剑刃,犹如抚摸处子细腻的肌肤。
“我的研究方向,可是材料学啊。”凪斗打趣的说道“嫌重吗?我可以给你做到五千克以下。”
“不必了,我很满意。”
任源将剑刃拼合起来,单手舞起长剑带起飒飒的风声,搅成一团银亮的光球将自己笼在其中。继而手腕一抖刺出一道平直的剑迹,顺势劈抹挑击刺,大开大阖倒是颇有威势。姜梓文忍不住对鱼谦嘀咕道“刀还是长点好看,我觉得任源这剑耍的要比庙会耍刀好看多了。”
单手舞过一轮,任源抬手送腕,长剑纯靠惯(xìng)划出一道圆润的弧线“叮”的一声扎向合金地板,却没有扎进去,一弹复又落在了地上。沉重的剑(shēn)落地犹如乐器一般,嗡嗡颤动不休,声音醇厚悦耳。
看到这一幕凪斗皱起眉头问道“状态不好?”
“有点。”任源拾起长剑坐回桌边
“太重了吗?”
“这倒不是问题,还要磨合一下。”任源屈指轻弹剑(shēn),剑刃拼接处严丝合缝犹如一体,丝毫看不出一点缝隙。纵然是五块拼接而成,颤音也不带有一丝的混杂,在任源的弹指下缭绕悠扬。
剑是好剑,自己也下足了心血,可在见过上代罪衍的凪斗看来,这把剑观之犹如死物,丝毫不见一丝灵气。
“不过才三十来斤,很重吗?”鱼谦好奇的问道“一箱鲜牛(nǎi)还要二十斤呢,我以为你的剑起码要**十斤,上百斤,像一个大门板那样。”
“你在开什么玩笑。”任源把目光从剑上移开,忍不住笑道“就算是欧洲重剑的代表剑种,德制双手剑也才不过四五公斤罢了,哪有用上百斤剑的。”
“你也不是正常人吧?”
“你呀,一看就是没摸过冷兵的。”任源把手中长剑横置于桌面上“剑是费力杠杆,握着一把二十斤的剑和拎着一箱二十斤的(nǎi)那是两码事,你不妨试试看?”
一旁的凪斗也笑而不语,看着鱼谦伸手去拾起长剑。
“好重!”
尽管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把剑竟如此之重。一只手根本就舞不起来。鱼谦对自己的腕力本是颇为自信的,然而提剑在手的感觉和拎起一只二十千克的杠铃完全不同,由于修长的剑(shēn)和剑首没有配重球,握在手中的感觉直如千斤。
“哈哈,别试了,虽然没开锋,砸到哪也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