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但是她明白自己也没有说服对方的可能。接下来计划的主导依然在普罗米修斯手中,尽管心中有一万个疑问和不满,也只能暂时压在心底。
相对的,她问出了这个更为现实的问题。
“是吗?如果猎人们真的摸清了我们的底细,你觉得你还能带着全员全(shēn)而退吗?”
“可这此冲突之后,就不同了。”美杜莎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占尽优势,下午遇到的那名奇特的异人确实十分难缠,如果对方是有备而来,胜负真的很难预料。
“也许会有所不同,也许不会。”普罗米修斯平静的说道“经过今天这件事,我们确实暴露了不少信息给猎人们,不过只要我们处置得当这件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什么意思?”
“所以我说,要相信神明的智慧,会为我们指明真正的方向的。”普罗米修斯起(shēn)示意谈话就到此为止了,抬手制止了美杜莎的询问笑着说道
“接下来你做好你的事就行了,不要对神明心存怀疑。你可以试试在镜台上好好沉静一下浮躁的内心,这能帮你获得掌控自己的力量。”
说完普罗米修斯便向溶洞外走去,贴(shēn)女祭司好像又凭空出现一般,从(yīn)影中走出跟上了他的步伐。
美杜莎对着普罗米修斯远去的(shēn)影说道
“用教派做噱头,根本不能说动那些顽固的猎犬!”
离去的普罗米修斯低沉柔和的声音从远处飘来
“学者,起义者,革命者。我(yǔn)许你随便用什么名头,一切只是引领迷途者回归的手段,他们终有一天会理解神明的伟大的。”
看着二人的(shēn)影消失在转角处,美杜莎面色一寒,她知道最后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
伤流年费力的抬起头,看着眼前坐在轮椅上的健壮男子,开口说道
“我今天才刚刚醒过来,太过频繁的探病可不适合我这种重伤的病人。”
冥灵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尽管被摘掉了双手,但是神色之间还是透露出一股强大自信的气场。这让他又想起那个雨后的夜晚,他现在十分反感伤流年这种语气。
他摘下(tào)在右手上的皮(tào),隐藏起来的绿色火焰欢腾的跳跃而出,化作一根凝实的长鞭伴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抽在了伤流年的脸上。顿时一道粗糙狰狞的血印从伤流年英俊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