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头似乎是组织者。”
要知道在气候炎(rè)的S市及其周边,一年能穿住大衣的月份相当的少,而能留下这么一个统一的印象,当然是因为其着装不合季节到了极处,所以才会给见到过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而在十年前调查鱼瑶案子时,迟海锋自然也出过不少力,他当然也知道那个鱼谦的妻子云染加入的教派。当时他们倾力调查最终也只调查到了一个信息—教派的高层有一个总穿着黑大衣的光头。
迟海锋不知道的是,这个神秘黑衣人不仅在鱼瑶案中出现了。这几(rì)几乎贯穿了鱼谦每一次调查的线索中,马雯案,李曜战案。他就像一朵诡谲难测的黑云,悄悄的行过每一场悲剧的天空,留下了无数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又在后续的调查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乎在看到“黑大衣”“光头”这两个形容词的一刹那,鱼谦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跳了起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起(shēn)把门锁上,把窗遮住。他下意识的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战栗。仿佛这个诡谲的黑衣人会穿越时间与空间的阻隔,窥探到他的一切。
“又是你,还是你,总是你!”
鱼谦的内心之中掀起惊涛骇浪,他明白了迟海锋将这些记录单独整理出来的原因。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表明这个黑衣人是这个组织的领头者,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个黑衣人和六名村民的失踪有任何直接的,间接的关系。甚至,他也完全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穆托纳,妻子云染,李曜战,咖啡店小冯以及村民口中的黑衣男子是同一人的,一丝一毫的证据。
可是鱼谦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咆哮“他们是一个人!他们就是一个人!他们一定是一个人!”
法律并没有规定气温超过二十度就不能穿大衣,他也不能因为一个人只要剃着光头穿着黑色大衣就一口咬定他和这些案子有关联。鱼谦之所以这么判断完全是来自于内心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
就像你想将一根木棍严丝合缝的插进墙上一个圆洞那般突如其来的悸动。
虽然你找不出将这根木棍插进墙上洞中的理由和需要,但是当把这根木棍递到你的手中,你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它插进去,形成一个违和却又合理的奇秒场景。
鱼谦揉了揉自己疲倦的双眼,迅速把文件都拷贝到了自己的硬盘中。他决定先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再以饱满的状态翻看这堆记录。
当看着拷贝的进度条慢慢走到了尽头之后,鱼谦盯着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