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一怔：“我的重点，根本就不是这个。”
“你的重点是什么，无关紧要。”
封霆川寒声，上前用力抬起她的下颌，祖母绿色的眸子冷冷地看进乔西眼底，“乔西，不要太不识好歹。你伤了我，却还能活在这里，已经是我对你的仁慈。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话落。
封霆川直接大步离去。
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
乔西怔然看着封霆川的背影，胸口一阵阵的发涩，发疼。
想想自己刚才的问题，她忍不住苦笑。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居然还在执着地询问封霆川，想要问出一个答案。
是她太傻，也太自甘下贱了。
对于那些事情，她早就应该知道的啊……
门外，看见封霆川离开，石川赶紧冲进来：“乔西，你没事吧？”
他刚才站在外头，把乔西和封霆川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一直为乔西捏着一把汗。
“没事，挺好的。”乔西深呼吸了下，故作轻松地笑，“至少，封霆川没再为难我。”
“你……你可真是。”石川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你何苦一定要惹怒封三爷呢？”
乔西微微低头，语气有些恍惚：“没有，我没有故意要惹怒他。我只是随便说几句罢了。”
反正事已至此，她再说什么也不重要了。
对她而言，封霆川就是个再也不会遇见的人罢了，没必要多想。
乔西不停地告诉自己，却始终无法从心里真正将自己说服。
“你……唉。”
石川忍不住摇头，默默出了房间。
临走，他还没忘给乔西倒了杯水。
乔西透过窗玻璃，看见那杯水，眼眶又忍不住红了。
石川最近，对她的确是颇多照顾。
虽然她心里也清楚，石川不过是愧疚罢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地感慨。
至少现在，石川已经知道，自己错怪了她、错信了安静柔。
就连石川，一个资质庸碌性格普通的人，都能做到这一步。
而封霆川……
他不信她。
不但如此，他还放任安静柔对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想着想着，乔西忍不住泪流满面。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
乔西连忙深吸了一口气，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