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竹雪蹭完饭，叼着一袋酸奶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燕归南身后。
“我等会儿要去外面转悠一圈，去看看新收的小弟。”
燕归南洗碗的手一顿，微微垂眸。
“好，我知道了。”
戚竹雪微微弯眸，飘到燕归南身旁，伸出手指点在他的眉心。
一股熟悉的冰凉气息沁入眉心，燕归南抬眸，如墨般的眸子望向戚竹雪。
“你小心一点，能不出去就别出去，我让妞妞帮你看门。”
燕归南：“……”
妞妞？
那个小鬼头？！
“你不怕她监守自盗？”
戚竹雪眨巴下眼睛：“不怕啊，我手上有她的生死线，如果她敢动你，她就会死。”
燕归南微微眯眸，不太明白戚竹雪话中的意思。
“生死线？”
“对，她们归顺我，我手上就会出现这个。”
戚竹雪手心浮现出一条红线，不过转眼间就消失了。
“好了，我先走了，你小心一点哦。”
燕归南看着小姑娘消失的地方，抬手摸了摸眉心，转身继续洗碗。
……
“你……”
一道有些怯懦的女声在戚竹雪身后响起。
戚竹雪停下，回头看过去。
“小雪，真的是你啊。”
带着一个黑色镜框的女生眼睛一亮，连忙小跑过来。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齐零。”
齐零？
戚竹雪圆润的杏眸微微瞪大，这不是女主吗？
“你想起来了吗？我们小时候还在一起摸过鱼爬过树呢。”
齐零笑的十分灿烂，开心的想伸手拉住戚竹雪的小手。
然而，她却拉了个空。
齐零呆呆的看着自己抬在半空中，没有握住实物的手。
“小雪？”
戚竹雪微微弯眸：“我已经死了哦。”
齐零：“？！！”
齐零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被一双大手攥紧，呼吸都困难起来了。
她，她又见到鬼了！
还是熟悉的人！
“你，你怎么死的？”
戚竹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死之前的事情我都忘了。”
齐零看到眼前小姑娘那可爱的脸蛋十分苍白，心里有些心疼。
她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