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丫鬟再次惊讶了,这贱种到底在说什么胡话啊,他不是傻了吧?
瞧见她那惊愕表情,陈洛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继续冷笑道:“告诉你背后的主子,赶紧将我放咯,我陈家虽然没落,但我无缘无故失踪肯定有人了报警……绑架是要判刑的,你知道么!”
蓝衣丫鬟虽然没弄懂报警是什么意思,但判刑还听懂了,当即嗤笑道:“你这贱种的脑袋莫不是真傻了,陈家就是大玄城的执法者,判刑?大夫人一声令下,别说只是将你绑着,就算打杀了你这庶子也没罪!”
大玄城?大夫人?庶子?
陈洛听得满头雾水,我陈家一脉单传,哪有什么嫡子庶子?还有,这大玄城又是什么地方?
虽有满肚子疑问,但陈洛还是闭上嘴,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陌生世界。在没弄清楚情况前,还是不要随意开口的好。
“没话说了是吧,一个贱人生的庶子还妄想进武堂修炼,活该你倒霉!还是大夫人心地好,三番两次抓到你这贱种去武堂偷师,也只是关你一月以作惩戒,要是我啊,早就命人乱棍打杀了你这不安分的东西!”
蓝衣丫鬟撇了撇嘴,似乎觉得“大夫人”的处治太轻了,愤愤道:“贱人生的就是贱人生的,都一个德行!那贱人当初不安安分分当她的丫头,跑去勾引老爷,还以为这样就能一步登天呢,哼!现在贱人的儿子也不安分了,想学武,也不瞧瞧自己那熊样,是学武的材料么!”
其实她心里还有句潜台词,我长得也不比那贱人差啊,为什么老爷就没看上我呢?
陈洛听着蓝衣丫鬟一口一个贱人,心里忽然隐隐作痛,好像有着冲天的怨气盘踞在那里,不断挣扎撕扯着。
心好痛……我为什么好想哭!
陈洛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从小练武,吃过无数苦头,但长这么大除了在爷爷葬礼上落泪外,哪怕遇到再苦再难的事也没哭过。
可现在,他有种不顾一切嚎啕大哭的冲动,仿佛心里埋着无尽的委屈与不甘。
“别一副死人样子,你以为我会同情你么!贱人生的杂种!”蓝衣丫鬟讥讽道。
陈洛眼睛忽然变得赤红,怒喝道:“给我闭嘴!”
“哼哼,我偏不闭嘴,你这贱人生的杂种有资格命令我么?就算那贱人来了,也要乖乖叫我一声兰儿姐呢!”
蓝衣丫鬟似乎很享受这种时候,心中暗喜,我赵兰虽是奴婢,却能踩在老爷儿子的头上,尽管只是一个庶子,但也是老爷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