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风在心中打定主意,决定颠倒黑白。虽然对不起王勋,但秦家之事关乎生死与江湖秘辛,李随风不得不如此行事,反正他得罪王勋不少,也不介意再多这一次了。
他故意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先发制人,抢在王勋之前说道:“百花谷弟子?王勋,几年不见,你倒是胆肥不少。”他一边叹气,一边说:“你以为偷学几招百花谷的招式,就可以装成四隐的弟子,四处招摇撞骗。”
“是你!李随风!”王勋这才认出李随风,他刚要说话,却被李随风又一次抢过话头。
“见到我,你还敢这么嚣张?”李随风起身走到王勋面前,说:“以为自己实力有所精进,就可以胜过我了?”
面对咄咄逼人的李随风,王勋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颠倒是非、血口喷人的!“哼,李随风!你当年……”
“我当年?还想把你自己那点烂事扣到我头上吗?你无故缺席弟子大考,被降为记名弟子。你还不知悔改,被执法谷主扫地出门!你那点破事,在四隐门派中,传得可是沸沸扬扬!”李随风冷笑道:“去年,你以百花谷弟子身份四处行骗,被我撞破,当场擒获!我心生恻隐,饶你不死,你今日竟还敢行骗!”
“你、你、你、你……”王勋吼道:“你血口喷人!我有百花谷弟子令牌为证!”
“你说的是这块令牌吗?”李随风眼疾手快,从他腰间摸出一块令牌来,举到了众人面前。李随风笑道:“各位看仔细,这究竟是什么令牌!”
江辞坐在一旁,定睛一瞅,就笑了。李随风手里的令牌看似是从王勋衣带上拿下来的,实际却是他在衣袖拂过王勋身上时,从袖中甩出来的!李随风手中的令牌,其实是骆三元腰上那块!江辞一边佩服李随风这手“拈花探云”,一边笑着说:“嘿!这不是哪家下人的腰牌吗?百花谷弟子的令牌,就这么随便啊?”
“这、这是……”王勋顿时愣了,他的腰牌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
“收好你的破牌子。”李随风将令牌丢到王勋手中,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块令牌,说道:“请各位赏眼,这块雕花令牌才是百花谷的令牌样式。令牌以材质区分弟子、长老的等级,在下手中这块是百花谷外门门客腰牌,虽品级不高,却也是乌木雕成。”
李随风将手中令牌在众人面前展示一番后,小心翼翼地收进了怀中。幸好百花谷传习弟子和外门门客腰牌材质差不多,一是黑鱼木一是乌木,二者仅凭肉眼难以分辨,而且又都不刻名字,李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