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八拐的小巷就穿了进去。
“烟一只一只地点,酒一杯一杯地干,请你要体谅我,我酒量不好,别给我挖坑……”
方言哼唱着歌曲,一边点着手电,走在光线昏暗的小巷里。
在路过一个乌漆墨黑的巷口时,方言只感觉突然间眼前一黑,整个脑袋带着上半身都被什么东西给套住了。
一道猛力的拉扯后,腹部紧接着传来一阵阵闷生生的疼痛,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谁?你是谁!放开老子!”
但话语还没说完,便被一道无法抵抗的力道就着套住他的东西拉扯住。
嘴巴被一种粗糙的质感磨得生疼,鼻腔和嘴巴都被挤压的扭曲,无法呼吸。
未尽的话语只好止住,只留下语不成调的支支吾吾的声音。
黑漆漆的夜晚,小巷的周围寂静无声,年久失修的摄像头早已报废。
寂静到让人恐慌的小巷中没有一丝丝人火气的光亮,只有雾蒙蒙挣扎的星光勉强提供夜视的光亮。
简向阳修长白皙的仿佛上帝仔细雕琢过的艺术品,精致到让人感觉仿佛只有钢笔纸张能与其相搭配的手,此时正攥着麻袋一角拉扯着。
月光莹莹的照射下,那双手更显得莹白发亮,明明仿佛也没用多少力道,但用尽了全身力气拼命挣扎的方言却死也挣扎不开。
向阳借着微微的星光,瞳孔中折射着麻袋上凸显出来已经扭曲的方言的面庞。
手指轻轻柔和的顺着麻袋下面颊的轮廓轻喃的抚摸着,力道温柔至极,配合着方言窒息时,肌肉本能的搐缩,一下下微微的跳动着。
眸中却是一片无波无澜的平静,黑沉的眸子,仿佛比这无尽的黑夜还要黑沉深邃,里面是叫人看不透的神色。
面上表情冷漠而平静。
没有出声回答方言的话,另一只手缓缓握成拳,猛地一拳带着爆破的风声砸在方言的腹部,一拳带着一拳,拳拳到肉。
“老子不会放过你……唔唔唔……噗……嘶,呢给老贼灯座(你给老子等着)……哈…哈啊…”
方言一边透过麻袋语不成声的怒骂着,一边大声费力的喘息着,脸色越来越涨红,呼吸越来越困难。
看着麻袋上方言口部位置已经被涎水染湿,麻袋表面下面颊鼓起的肌肉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大。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窒息的边缘,向阳控制着时间在最后一刻,松开手来。
“咳……咳咳咳!狗娘养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