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射过去,却被气劲给震了开去。
这些个箭雨,就像撞在了两堵墙上……
“这般强横的内功……这些人定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咱们这些人,能够应付得了吗?”他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要与爹爹说这一番话,可转眼就发现,黄员外已经悍然无畏地带着人冲到了前边的林头。候着那六骑,过了转角,弯入进来,正好迎上!
这一看,可把黄二全惊得头皮发麻,手脚僵硬,来不及了,两边已然撞上。
他老爹高举那一杆跟随多年的宣花大斧,向着当头的气势迎面劈去。
这骑士头戴白玉莲花冠,一身红色的武士衫,宽大的披风卷动如浪,半鬓花白,却面目清秀——也不知为何,这一刻,好似在黄二全眼底定格。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如同来自幽冥地底的噩梦。
那骑士仿佛根本没有看见,又或许是他一点也不在意,即将劈开脑瓜的宣花大斧。
这一幕对于黄二全来说,该是与记忆中无数画面重合的,本应是见怪不怪,司空常见才对。但这一幕又在那些画面的对比之前,显得格格不入,无比怪异。
宣花大斧在那骑士的头顶,眨眼间就要将他连人带马劈成两半;可在这一瞬间,有个人影,冲一侧马背上飞身而起,插进两人中间,先是一脚踢飞了黄员外手中的宣花大斧,再紧跟一脚踢在黄员外胸口。
这一脚落下,黄员外被踢飞出去,那人影片刻不留,借着劲儿反身回到依着惯性向前奔跑的马背上,来去之快、之巧,眨眼间好似如梦如幻,这会儿才看清楚,这人分明是一位极为妖艳的年轻女子。
若非亲眼所见,黄二全甚至会认为这人根本就在马背上,未曾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