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围俱是宁家的好手,他一人对付三个都且勉强,盯住他的却有七八个,心中的绝望让他失去了抵抗的勇气。
“诸位,还请给一条活路,辛某上有老,下有小,身负一家门派的兴旺,这里向宁家求个饶,有什么条件,辛某都能应下!”
在他前边二十步左右的地方,何涂与何花山被二十余人团团围住,两人背靠背,身上数道伤痕,血流不止。
何花山发出一声冷笑,对辛如晖说道:“辛掌门,莫存侥幸之心,宁家今日既有机会,怎会放我们走漏一人。”
“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帮何家做事的人。”宁左间站在人群之外,一张脸正好在斑驳里,光与暗形成了独特的画面,叫他变得阴森,沉静,伤感,又加了些快乐与满足在其中。
众人一齐出手,辛如晖抵挡了十几招,被数根金线银针穿过了胸膛,模样滑稽可笑,宛如一只提线木偶。
他经脉受损,脏器俱破,嘴里流出血水,冷汗遍布在脸上,肌肉在颤抖,神情因痛苦和绝望而变得狰狞,随之自知将死,又变得不甘而悲愤。
周围数人挥手抽出银针,血水飙射,辛如晖面色死寂,隐隐有一丝平静,高大的身躯缓缓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