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前辈名讳。”老三又叫道:“废什么话,开打啦!”结果刚叫完,就被老四拉住了,道:“师兄莫急,此人又不跑,话明白了再打。”老二也道:“是啊,同为河东武林,昱王剑前辈跟我等也是相熟,能不伤和气最好。”老大点头道:“此行为何来长安,兄弟们都没忘吧?”老三道:“怎会忘记,帮徐青,帮魏显,让我们剑派多几个官场上的朋友,以后……”老二急忙打断道:“老三,噤声!”老四道:“若是魏大人真要被撤职拿办,我们犯不着为了他与人拼斗。”徐青见四位师叔讨论了一阵竟然要放弃舅舅,哪里肯答应,
“师叔,不可如此,我这位舅舅在长安势力盘根错节,即便罪证被人告发,也有机会东山再起,最不济,也要保他一条性命,对我派帮助非三言两语能够清。仅仅长安城中,就有数位大人能够为我等在朝堂上话。”
“若是如此,就定要保下魏大人!”老大一言决断,其余三人再无意见。
叶云生笑道:“官家治罪,太乙剑派不撇干净关系,还要凑上去,这是何道理?”老三一剑挥出,道:“就是我家的道理!”这回师兄弟都不再拦他。
叶云生不明白,但徐青明白——太乙剑派被关中武林针对的太久,甚至连朝堂都有七成的大人们刻意地打压河东群雄,派中自掌门到弟子,无不想扭转这一局面。
太乙剑派,河东武林,就像那座曾经辉煌无比的太原城,被赵匡义一把火,给烧成了废墟,再无往日的荣耀。
就在老三挥出剑的同时,叶云生施展轻功跃到了街边的一户人家屋顶。
随着他飞身而起,剑招追去的老三也跃起来,后边老大,老二,老三,也一起追上来,就见五道身影如飞鸟划过长空。
叶云生落到屋顶回身撩出一剑,将老三打落下去,在人家院子里跌跌撞撞地退去,一直撞到墙根才拿住剑桩。
后边三人落在屋顶,与他对了几剑,他应付三人攻击便好上许多,见到老三又追上来,便一跃而起,来到边上一户人家屋顶。
这里沿街一排住户屋顶都差不多高,他落脚将老大打退出去,老二老三老四落下来,又对了几剑。
如此往返,总有个被他打落下去,他已经到邻五户人家屋顶,正落下去的时候,就听见屋里女子大声呼喊,声嘶力竭,他尴尬不已,还是出手将老四打退下去,抵挡了其余三人十几眨然后,叶云生听见屋里一婆子喊道:“生了生了,有宝贝儿,是个大胖子!哎呀,谁家泼皮,到生娃儿的屋顶大闹?”再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