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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尽管输了,但徐青自认只要再练个五到十年,不难反败为胜。
此刻与叶云生较量,明明内功压不过自己,经验在退出江湖七年的前提下更不用说,而剑招上叶云生随心所欲,无拘无束,但毕竟少了成势,就如缺了棋路的棋,感觉没有威胁。
可是为什么,今日挥剑,竟如此难受?
转眼十五招过去,叶云生剑尖尽在徐青剑圈之内,刚刚刺出一剑,距离徐青关元穴仅有两寸,被挡架开去。这时又一剑刺到徐青肩窝,徐青手里的剑堪堪掉转,剑尖都刺破衣衫才赶到挡了开去。
后边天水四仙看的大皱眉头,因为他们也看不懂,叶云生明明没有使什么剑招,可偏偏能压着徐青。
此时,徐青已经完全跟不住叶云生的剑了。
又抵挡了三招,叶云生剑光自左下撩到右上,斜斜朝天,将徐青的剑撩飞了出去。
长剑悠悠地荡在空中,随后插在一户人家屋顶上面。
徐青望着自己的剑,怔了好一会儿,回醒过来,跟他抱拳道:“叶兄,好剑法!我自觉剑路已经练到了无有破绽,哪里想到在叶兄剑下,却尽是缺漏。”
时光过了七年,七个春夏秋冬,娶妻,生娃,他终于赢了回来。到了这会儿,他心中情绪才爆发出来,复杂、混乱地涌现,一时间都不知是何滋味。
他在徐青发怔的时候,慢慢地平复这些杂绪……
其实,逼徐青出剑,他别无所求:“徐兄,还请与诸位前辈回去,今日之宴,便不要去了。”
徐青苦笑道:“若是魏显与我非亲非故,我不去也罢,可他是我舅舅,我老父尚在他关照下做了转运司判官,我怎可丢下他不管?”
叶云生道:“徐兄,我敬你是个汉子,曾经帮我在九难身边说话,故而剑下留情,还望你莫要逼我。”
这话叫徐青的四位师叔听了,别个还好,其中脾气最差的老三心想,你这个人间无用,居然敢羞辱我们太乙剑派!这如何能忍?
这人拔剑冲了上来,嘴里喊道:“欺人太甚,小辈仔细看剑!”
毕竟是上一辈的成名高手,叶云生不敢大意,明光照神守灌注剑身,出全力与他拼了一记。
叶云生小看了自己的内功修为,这一剑劈得这位太乙剑派天水四仙其一,飞跌出去。另外三人一人扶住,两人持剑攻来。
也怪他出手太重,惹得对方一齐出手。
这时他已经来不及多想,挡了两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