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火焰裹着浓浓黑烟,在一团无法看见的内劲挟裹里,犹在滚动,却离不开他的手掌。
接着,他将这团火焰丢了出去,好似一颗火红色的流星,砸向了正在跑远的那名矮脚汉子。此人之前暗算云五靖,倒也不敢大意,秉持一击即中,转瞬千里的杀手原则,早就开跑。可惜云五靖的动作太快,周围的人又都散开了,大街之上这人的身影,奔跑时的动作尽在云五靖眼底。
火球遥遥追去,扑到了这人的背上,裹在外边的内劲已耗了七七八八,火刹那间就炸裂,燃烧起来。
应了那句老话,玩火自焚……
这名汉子发出绝望的嚎叫,挣扎着将手中的一支竹管抛了出去,前方一人凑近接到手立即放入怀中,并飞出一把短刀,刺入了这人的胸膛,结果了他的性命。
…………
“这么说,云五靖被黑油滚火喷中,烧了一小会儿,分毫无伤?”
“小九是这么说的。下手的兄弟被云五靖内劲裹成的火球砸中,死了,不过那根刚买来的火油管,倒是保住了,叫小九给带了回来。”
“下手的兄弟是哪个?”
“彭力,匪号‘舌下飞烟’的那个。”
“我知道这人,可惜……既然保住了火油管,给他家里人多送二百两银子过去。”
怀缘示意这名近随先行退下,回过头来的时候,脸上已挂了淡淡的笑容,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他往厅堂里走去,那里面还坐着今日刚来的贵客。
何碎跷着高高的二郎腿,手里捧着一把瓜子,这些西瓜子经过椒盐桂皮炒后香味扑鼻,口感甚佳。他嗑开皮壳没有太大的响声,反而吐瓜子壳“呸呸呸”的好不大声。
红木圆桌边上安静地坐着一名女子,正陪着他,这时忍不住问道:“你大老远地赶到许州,原来是为了与怀家结盟,一同对付宁家?”
“呸,我凭什么让他们去对付宁家?”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诡计,但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跑到许州来见怀家大郎。”
堂前脚步声近前,怀缘走来口中连说“抱歉”,一边到桌旁坐下,“来了个不好对付的蛮汉子,叫人不得清净,让何兄笑话了。”
“呸,知道他是无法无天云五靖,还不让着?”何碎仍旧是之前那副模样,“你这死不变通的性子,自小就没有改过。吃的亏还不够吗?”
怀缘淡淡笑着,喝了一口暖茶,正要说话,就见那名近随站在堂前,轻轻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