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就在这里练刀就行了,没什么人会打搅你的,黎伯的田就在下面,你自己摔跤滚下去可不要紧,要是你把他的庄稼给糟蹋以至于连累我们两个,到时候我们可就得好好和你算账了。
张三抱着飞沫站在小山坡上独自领略山中的微风,他由上而下的看见几颗早已枯死的老树和杂草横生山坡,下面一个带着笠的老人不断挥动手中的铁锄,生机盎然的田地好似淘气般的探出几颗悠绿的枝叶。
几只飞舞的黄蝶配上远处时不时传出的犬吠,在加上黎曙一下又一下的挥动,这些元素在张三眼中组成了一幅又一幅的图片不断的在他脑海中循环播放。
他顺着黎曙的动作缓缓拔刀然后又收刀就这么自顾自的练起来,差点没砍到单禅予,他的咒骂声张三彷佛没有听见一般,速度的越来越快,手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细小刀口了。
单禅予骂骂咧咧的走了,走到田里刚想接过锄头的时候却被黎曙一把推开:“院子里的柴已经很久没劈了,你回去和大围一起把它劈里,顺便让心怡休息一下。”
“行吧,那你就在这干着吧,拜拜了您嘞。真偏心...”不等单禅予说完,黎曙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小兔崽子,说话没大没小的,麻利的给我滚咯。”
“是是是,他就交给你了。”单禅予捂着屁股就跑了。
此时的张三收刀和出刀的动作不在是以往的略有停顿,幕阳的余晖洒在张三的脸上,枯树上的沙发出咕咕的声音,左手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把张三的意识拉回现实。
“哎呦,我去。怎么这么疼啊。”
张三丢掉飞沫用衣服抱住左手蹲在原地不断的用嘴吹气:“大爷的,什么时候被划出这么多道口子的,疼死我了。等等不是才刚吃过中午饭吗?现在怎么已经是半晚了。
不等张三再度思索,全身散发的酸痛感又把他撤回了现实:“嘶,浑身都很酸。我是被卡车撞了一下吗?”
“喂,上面的那锅娃,回去吃饭咯”
“哦,黎伯马上来!”
张三拎着飞沫,头顶上盘旋着沙跟在黎曙后面,一老一少的身影不断的被拉长。
进门后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心怡,而是单禅予贱笑的帮张三拿过飞沫:“老板,练了一天胳膊腿什么的都还挺爽的吧。”
“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
“哪有啊,你看!我还给你带来了包扎的纱布呢。”单禅予将张三拉到旁边,上过药水之后就拿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