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乎断裂的蟒头给扯了下来,用力的丢到远处,蟒头一跳一跳的咬住一只兔子后再没没放口,剩下的蟒躯缓缓的缠绕张三,张三跳出湖面,看着失去头颅的尸体缓慢的沉入河中。一番酣战之后的张三失声痛哭: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老大死了,李婶也没了。现在就连师傅和剩下两位也要慷慨赴死了,我...”
良久之后张三,从草地上起来,慢慢的往回走了。半个时辰后回到小镇上,推开了药铺的门。里面的三人摆上酒菜,桌上的四个酒杯让张三的眼眶一湿。
“什么都不说了,一切话都在酒里了,喝。”
“你们想去死,随便你们,不过我要跟着我师傅。”
“思弦,哎,随便你吧。”
第二天早晨。
“我不会骑马。”
“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慢慢去尝试就会了,不去尝试就永远不可能会。二弟,三弟。咱们就此别过,希望还能有一起喝酒的一天。”
“大哥,三弟,思弦,后会有期。”
“大哥,二哥,思弦,再见。”
....
“师傅,我们现在去哪?”
“现在的各个地方民不聊生,瘟疫遍横,天灾人祸朝廷却没有任何动作,为师我真的很担心这天下百姓。这样,我们先去瘟情最严重的冀州吧,澍义将会去豫州,张宝则是前往徐州。”
“师傅打算是,边救治瘟疫边传授百姓治病符咒然后起义吗?”
“思弦呐,为师这不叫起义。就算我率领几十万的百姓也敌不过几万精锐,就算我打下这个江山又能怎样呢?我没有子嗣,皇权于我无用,我是用血来撕开这腐朽王朝残存的契机,到时朝廷就会发放地方军权,早就不满朝廷的诸侯肯定会乘机割据,而我们三兄弟作为乱臣贼子这功劳可就大了。等平乱之后,一切战局就改变了,接下来就是混战。如果哪一天我发生不测你千万不要救我或者有其他想法。”
“那就由弟子送师傅最后一程。”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驾!”
“师傅等等我!”
.......
张角带领张三进入一处村庄,里面苍蝇横飞,臭不可闻的尸臭,随处可见的腐尸。这一幕差点没让张三吐出来,拴好马匹之后,一个满脸脓包的羸弱庄稼汉虚弱的走过来:
“你们速速离开,此地沾染瘟疫,如若不小心定当传染,咳咳。”
“敢问老伯此处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