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襄嫔所说的话,悠悠的开口道:
“这般凶悍失态,好像没了孩子的人是你似的。”
“你。”襄嫔仍旧指着唐宁楠,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语气慢了下来,“娘娘不要觉得自己肚子里有孩子就可以躲过惩罚了,桦妃娘娘失了孩子的消息已经给丞相府传过去了,皇上礼重司马丞相,必定不会轻饶你。”
谆嫔在一旁张了张嘴想要替唐宁楠辩解,但情势这般她也不好开口,若是自己说了,保不齐襄嫔又要拿自己父亲的事来羞辱她。
从南巡回来开始,襄嫔就有意无意的用这些事情去作践羞辱自己,奈何这些都是不了争论的事实,有的时候,谆嫔也只能默默承受着,亏的有唐宁楠帮她讲话,训斥后宫,才使流言蜚语平静下来。
想到这里,谆嫔还是义无反顾的开口道:“事情还未调查清楚,襄嫔你怎可这般污蔑贵妃娘娘,语气泼辣直言犯上,这些话是你该对娘娘说的话吗?”
襄嫔收敛了几分刚才的架势,自己以前也因为口出不逊被唐宁楠惩罚过,但一想到这次的情况完全不同,是唐宁楠养的那头畜生将桦妃扑到让桦妃失了孩子,又立马挺直了腰板,将矛头指向赵棠惜。
“天狼扑向桦妃娘娘,桦妃娘娘跌倒小产,这些都是大家亲眼所见,难不成谆嫔你还要抵赖说自己没看见不成?颠倒黑白的功夫和你那谋反的父亲一个样子,上梁不正下梁歪!”
果然襄嫔又会提到自己的父亲,谆嫔沉默了,唯独这些事情,她是真的无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