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蒲居莲听说胎儿很大,红珠有难产的迹象,急得在产房外走来走去静不下来。
唐宁楠不禁掩面轻笑,一笑是因为蒲居莲自己是大夫,在孕期能够好好照料红珠,但生产时他就没有产婆有经验了,只能让位于她们。
二笑在唐宁楠的记忆中,除了红珠被桦妃设计陷害的那一次,她很少见到蒲居莲捉急的样子,虽然为人很跳脱,但蒲居莲做起事来,却很是沉稳,常常给人胸有成竹之感,唐宁楠在脑海中试想了一下蒲居莲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就更觉得好笑了。
不过,她更是因为由衷的为红珠感到高兴而发笑的,蒲居莲戴红珠极好,见这次她生产受了这样大的苦楚,便说此生就只要这一个孩子,他会尽他所能,给这个孩子他能给的一切。
这样的男人,即使是放在唐宁楠穿越之前的时代,都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到的好夫婿,更别说在这个男权至上,女性地位低下的时代了。
“她叫什么名字啊?”
刚问完这一句话,红珠怀里的小红珠就哭了起来,唐宁楠让红珠把孩子递给她,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小红珠立马就不哭了,看的红珠一愣一愣的。
到底是生养过的人,虽然弥菲只活了五个月,唐宁楠还是要比初为人母的红珠多一些照顾孩子的经验。
“居莲给她取了清斯二字,奴婢不太懂其中含义,只觉得女儿还是需要一个亲昵的称谓比较好,刚好这时一只画眉鸟停在窗沿上啼叫,奴婢看着十分欢喜,遂觉得将眉儿当作清斯的小字十分应景,居莲也觉得甚好,我们便如此商定了。”
“清斯濯缨,浊斯濯足”,“清斯”二字,是用来形容人品行高洁的,给孩子取这样的名字,但是挺符合蒲居莲一向恬淡雅致的气质。
可这宫中的事情,无一不是沾染着俗世的气息的,唐宁楠觉得,让蒲居莲进宫来,多少还是有一些勉强的,甚至若是没有红珠的话,蒲居莲压根就不会在宫中呆这么久。
“还是眉儿好,亲近可人。”唐宁楠笑眯了眼睛,看着怀里的孩子。
十月初沧阳的天气很是凉爽,她便邀请着皇后和谆嫔一起去外面转转,这样一起聚会的事情,原本是要叫上凤云裳一起的,但她还是不愿意从房间里出来。
这是心里的病,皇后谆嫔和唐宁楠只能日日同她说话,用各种话题去开导她,但是能不能能够真正拜托阴郁的情绪,凤云裳自身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
前些日子看着好不容易有了些气色,不知为何,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