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懿嫔不断的宽慰她,现在没有认证,就算唐宁楠说了也没用的,见桦妃还是满脸担忧,又开口道。
“娘娘怀有身孕还这般忧心,牵挂着各种事情,恐怕对腹中胎儿不好啊,依嫔妾看,娘娘还是播音员养胎的好,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娘娘您要记得,腹中的胎儿就是您最好的依靠啊。”
“对,孩子是依靠,孩子是依靠。”桦妃在心里重复着懿嫔说的话,强迫自己出不去想唐宁楠的事情。
见桦妃稳定下来,懿嫔递上去一碗汤药。
“娘娘,这是今日的安胎药,刚刚娘娘说烫没有喝,现在凉了下来,娘娘快用了吧。”
看着桦妃接过汤药,皱眉将其一口饮尽,懿嫔才放心把碗收过来,嘴角若有若无的透露着算计的微笑。
“来,娘娘,嫔妾扶您躺下休息。”
说着就将桦妃扶到床上,每日喝了药,桦妃总是要午睡,这些天睡得比以前更加久了。
桦妃掩面打了个哈欠,确实有了一些困意,便随着懿嫔的引导躺下了。
“父亲。”
京城内,司马府邸,司马昭桦走进书房向司马彬行礼。
司马彬正整理这手头一些书册,只抬眼瞥了司马昭桦一下。
他被遣送回京,连职务都没有了的消息,是凤霏韩一早就派人送回来的,所以本应该随驾南巡的司马昭桦出现在自己面前,司马彬一点也不惊讶。
良久,桌子上的书册整理完毕,司马彬才开口道:“皇上要我约束管理你,你就安心在家待着,不要再出去给我惹事。”
司马昭桦皱了皱眉毛,一脸没好气,愤愤不平的开口道:“皇上实在是欺人太甚,儿子不过是替姐姐说了几句话,皇上就将儿子打发回来,以为我不知道吗,不就是祁越回来了有人保护他,不需要我才这般对我,若是祁越没回来,我谅他不敢敢我回来。”
“嘶……”
司马彬停下手头动作发出惊讶的轻嘶声,往日自己那个对凤霏韩毕恭毕敬的儿子,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还为淑桦说话,他记得,去年这个时候,让他为被降位的姐姐求两句情都十分不情愿。
“怎么现在愿意替你姐姐说话呢?”
司马彬淡淡的问道,他也没指望司马昭桦说出个所以然来。
只听他解释道:“儿子惦念姐姐怀有身孕,不想看着姐姐受苦,所以才想着让皇上多去看看姐姐,可谁知,不过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皇上居然对儿子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