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说什么回信的事,将他得了赏赐这件事瞒了过去。
了解了大致情况,唐宁楠只好先让小厮退下去,和蔺之州商量起其中的细节来。
“棠惜看到我的信,应该会马上去通知皇上的啊,怎么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唐宁楠不禁发问,照小厮所说,信是送到谆嫔手上的,她收到信,一定会知会凤霏韩和皇后娘娘,即便没有回信,口头传来的信息也总该有的,可小厮却说什么也没有。
“兴许谆嫔娘娘她没来得及告诉皇上,又或许皇上正忙着,宁楠你莫要多想,可能过不了多久,皇上就会来接你回去的,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养好你的伤。”
蔺之州说这话,他自己都觉得站不稳脚跟,一则唐宁楠失踪这么久。送去了书信,皇上再忙也应该抽出时间应付,二则是,他心中下意识希望皇上最好是没有收到这封信,或者皇上收到了当没有看见,哪怕时间很短,他也很享受唐宁楠留在自己身边的日子。
但他更怕唐宁楠伤心多想,因此才说出这番话来。
唐宁楠摇了摇头,换换开口道:“我就是害怕,事情是我想的最可怕的情况。”
因为唐宁楠的身份还未公布,所以蔺归沐和蔺灼华并未在现场时,两人才会讨论这些事情,话正说着一半,蔺灼华端了今天的午膳进来,两人只好作罢不讨论这些事情。
“二哥在和唐姐姐谈论什么啊?”蔺灼华放下手中的食盒开口问道。一进来就发现她二哥和唐宁楠的气氛不对劲,像是在悄悄说什么话,故意不让她听到一般,反倒勾起了蔺灼华的好奇心。
“姑娘家家的,怎么学的老婆子一样打听这打听那的,我就问你,昨天让你背的诗背完了吗?整天关心其他的事,都没有多余的心思好好学习了。”
蔺之州敲了敲蔺灼华的脑门,这样的动作唐宁楠原是看不见的,但不知是蔺灼华脑门硬实还是蔺之州指关节硬实,总之发出“邦邦”的响声,逗的唐宁楠掩面而笑。
古代人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意思并非不让女子学习,而是让她们要学会收敛起自身的才能,尤其是在自己夫婿面前不能显露出来。
这话啊,对唐宁楠很是适用,因为跟着凤霏韩学了那么久的诗她都没学明白,都不用她展露了,因为她都没有什么墨水可以显露的,但对于这句话本身的观点,唐宁楠自身是不赞同的。
所以看着蔺之州如此关心蔺灼华的功课学的怎么样,她心中很是安慰,便开口询问道,蔺灼华最近学是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