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吉祥。”
“末将参见皇后娘娘。”
正巧汤桓容见完皇上后归来,撞见了司马昭桦,便开口说起凤云裳近日的情况来。
“本宫知道将军担心郡主,只是郡主现在的状态不好,不愿见男子,蒲太医为郡主诊治都很费劲,将军一身戎装,只怕进去郡主更害怕,还会惊到将军。”
确实,司马昭桦看了看自己,穿着深色的盔甲,还配着剑,这样进去恐怕凤云裳又会受到刺激。
“多谢娘娘,末将远远的看郡主一眼就好。”
汤桓容微微点头,特意没将门掩上。
司马昭桦久久驻足,凤云裳也久久保持着一个动作,直到换班的时间,司马昭桦才转头离去。
“奴婢瞧着司马将军人就挺好的啊,郡主那个时候为什么偏偏会喜欢上匡琰…诶…还是陈展……”
怀瑶一边为汤桓容调着玫瑰汁子让她泡手一边不解道。
“云裳还小,哪里懂得那么多,小时候又没得到父母的照顾,所以啊一有人对她好,她就会觉得那个人是他的全部了,只能说陈展诡计多端,又出现在了合适的时候。”
“合适的时候?”
怀瑶不明白,皇后娘娘说的合适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他出现的时候,应该是郡主伯父刚去世,陪着她走了那样长的一节路,郡主对他,自然会深信不疑。”
怀瑶没好气的开口道:“说来说去,还是那个苗疆将军狡诈,为了混上船,居然不惜代价演了这么大一出戏。”
汤桓容摇了摇头,看向外面软椅上的凤云裳。
“郡主向来骄傲,这次的事情身体上和心理上的打击都不小,恐怕要很久才能走的出来吧。”
说着拿起一件披风,走过去披在凤云裳身上。
九月的天气,渐渐冷了下来,凤云裳穿着薄衫,脚踝光着露在外面,龙船行驶在海面,风很大,汤桓容担心她这样会在着凉。
“白芍,皇上这些天都没来看本宫,是不是以为本宫和赵科一伙的。”
桦妃端起白芍沏好的茶送到嘴边又放下,一脸愁容,“父亲在朝中也经常和他说话,如今他谋反被抓,父亲是不是也会被连累?”
白芍宽慰道:“娘娘,您这是自己吓自个儿呢,皇上不是已经下旨将您接回龙船了吗?怎么可能怀疑您,您现在怀有龙嗣,应该好好养胎才是,不要想太多,等娘娘诞下皇子,这后宫,不就在您的掌控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