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流和凤霏韩想的一样,可单单这样不行,若是赵科没有传信回去,司马彬必然会察觉异样。
听了凤霏韩的见解,一时间,宋流也想不出用什么方法让司马彬放松警惕。
如此想来,也只能从长计议了。
“这样,消息就没有封锁的必要了。”凤霏韩沉声道。
“不仅如此,还要大肆宣扬赵科的罪行全部被揭露,让司马彬的人都看清楚,谋反的下场是什么,打乱他们的阵脚。”
“是,微臣遵命。”
“皇上,求皇上看在父亲以往的为朝廷效力的分上,宽恕父亲吧!皇上!”
两人交谈完,外面就响起一阵女子的哭诉求情声。
“谁在外面?”
凤霏韩朝着门外问道,小奇子立马进来,回禀道是谆嫔在外面跪着,要求见皇上。
见状,宋流行了个礼,先退出了房间。
凤霏韩沉眸一想,自己久不进后宫其他妃嫔处,这些日子又忙着,差点忘了谆嫔这号人,这会儿要来见他,左不过是因为赵科的事情。
凤霏韩走出去,只见谆嫔,跪在地上,额头都磕红了一片。
见着凤霏韩出来,谆嫔连忙跪着走上去,直起身子抓住他的衣襟。
“皇上,嫔妾求求皇上,饶父亲一条命好不好?父亲犯的是谋逆的大罪,嫔妾不敢祈求太多,下狱也好,流放也好,只求皇上饶父亲一命。”
谆嫔身子单薄,一哭起来,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带着喘气声,额头磕红了的地方还有破皮流血的迹象。
“你既然知道你父亲犯的是谋逆的大罪,还敢来求朕?你可知道这次船上牺牲了多少侍卫?他们也都是有父亲母亲需要照料的人!萧贵妃道现在都下落不明,都是因为你的父亲做的这些好事!”
听着凤霏韩的话,谆嫔身子软了下来,她光顾着自己父亲安危了,皇上说的贵妃姐姐还没找到是事实,因为书房失火,苗军杀入船内,很多侍卫牺牲更是事实。
父亲的罪孽已经不单单是谋逆这般简单了,以前他在朝中做的那些事情,谆嫔也有所耳闻,条条都是砍头的大罪,皇上一再忍耐,却促成今日通敌谋反,皇上又如何容得下父亲苟活与世上呢。
谆嫔的眼里的光消失了,手缓慢送凤霏韩衣襟上滑落。
“朕看在你同萧贵妃交好的份上,饶恕你今日替赵科求情的过错,准许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只是以后再不准为他求情,否则就别怪朕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