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外只说弥菲是病逝,你敢威胁朕,朕就有无数种方法让你痛不欲生。”
凤霏韩周身散发出不可接近的气场,让桦嫔觉得不寒而栗,他上位后的铁血手段,桦嫔有眼见有耳闻,若是自己真的把他惹火了,他一定说到做到。
刚刚的锐气立马被桦嫔收敛起来,跪在地上扯着凤霏韩的衣衫,以一种极其哀求的语气开口道:“皇上,您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吗?”
旧情?笑话。他凤霏韩在位五年,何时对后宫女子动过情,所以现在更别说什么旧情。
“你让朕感到恶心。”
凤霏韩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桦嫔的寝屋,留下桦嫔怔在那里。
凤霏韩刚走,白芍就立马进了来,扶起地上坐着的司马淑桦。
“白芍你说为什么?那唐宁楠到底哪里好了?”
白芍顺着她的话说,唐宁哦哦哪里都比不上娘娘,桦嫔将怀里的被子狠狠扔在地上,嘶吼道:“那为什么皇上眼里就是没有本宫。”
白芍不敢说话,低着头跪在一边,桦嫔几乎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才停了下来。
外面时有太监宫女经过,听见当中东西摔砸的声音也低着头不敢仔细看。
凤霏韩回到书房,就立马让小奇子备了洗澡水,自己要沐浴更衣,还没让小奇子侍奉在侧。
恶心,反胃。
是凤霏韩最直接的感受。
好像只有全身上下都好好搓洗一边才能摆脱掉这种令人厌恶得感觉。
凤霏韩将自己整个人浸泡进水里,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为什么自己丝毫没有防备,为什么要放下和宁儿下了一半的棋局去关怀一个假装称病的人?
凤霏韩心中的愧疚泛滥成灾,在弥菲的事情上,他本来就对唐宁楠心存愧疚,如今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居然和桦嫔行了周公之礼。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唐宁楠,更不知道如何和她说起。
直到肺里最后一丝空气用尽,他才从水中猛的探出头来,盯着眼前唐宁楠给他做的香囊,凤霏韩的眼里生出几丝红血丝,低声叫了泣露进来。
“泣露,传朕口谕,桦嫔禁足,吃穿用度全按美人位分供应。”凤霏韩回到书房,就让泣露去桦嫔住处传旨。
泣露现在屏风外,面露几分疑惑,记忆中凤霏韩处置人也未曾用过这样强烈的语气,桦嫔这是做了什么让皇上如此生气,但她也不敢多问照着凤霏韩的话就去传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