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凤霏韩一把拉住。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道歉,一身的病气酒气,要去也要养好身体再去。”
脸上的表情又悲痛转成惊喜,桦嫔又说到:“皇上,您终于担心嫔妾了。”
“不许胡闹。”
“那皇上喝了这杯酒,嫔妾就上床好好休息好不好,等嫔妾身子一好,立马就去向贵妃娘娘请罪。”
凤霏韩无奈,举起那杯酒仰头喝下。
酒一下肚,凤霏韩就觉得身体火热热的烧了起来,耳垂变得滚烫,头脑也开始发晕,但还是强撑着,把桦嫔扶到了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酒劲儿很大的原因,凤霏韩自己身体也慢慢没了力气,两个人一起跌到了床上,桦嫔伸手环住了凤霏韩的脖颈,湿热的鼻息在凤霏韩耳畔缠绵。
“宁儿。”凤霏韩半眯着眼睛。
恍惚间,桦嫔听见,凤霏韩好像这样叫了一声自己。
西风吹扶入船间,半边茫然,半边失算。
有馨香萦绕凤霏韩的身畔,但不是熟悉的唐宁楠身上带有的香气,可他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与混沌中朦胧中沉沉睡去。
唐宁楠在软席上和谆嫔下了足足五盘棋,凤霏韩还没有归来,也没听闻皇上回了自己的书房处理政事。
谆嫔看出了唐宁楠心不在焉,开口道:“姐姐若是在意皇上就让碧珠去问问吧。”
“才不是呢,我,我只是在想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可是,下一步棋是妹妹的棋啊。”谆嫔反问道。
“是,是啊,我是在想你会怎么走,再根据你的棋,思考对策。”唐宁楠仍旧不想承认,并非是要和谆嫔争论,她这是在和自己过不去。
明明送凤霏韩走的时候,自己那样的坦然,一点都不担心会怎么样,可凤霏韩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唐宁楠的心开始颤动,甚至比以往还要慌乱,她不禁反问自己,她这是怎么了。
桦嫔是宫里一等一的美人,而凤霏韩正值壮年,两人同处一室说体己话什么的,唐宁楠开始胡思乱想,她害怕,害怕两人会发生什么。
这种慌乱感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但理智告诉唐宁楠凤霏韩不会那样做,他对她承诺过得,除了她一个人,她不会碰别的人,更何况桦嫔是杀害弥菲的凶手呢。
可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让唐宁楠很没有着落,凤霏韩是君主,就算没有桦嫔,也会有其他的妃嫔。
信任与怀疑在唐宁楠的脑中反复交战,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