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楠今晚没有回榕玉轩,而是直接宿在了皇后的瑶光殿,两个人披着薄毯坐在床上,翻看着诗书。
花时同榻破春愁,细读史书作梦筹。
诗中种种美好意象幻化入梦,星夜沉沉,两人安睡。
连着几日,凤霏韩都留宿在月池宫里,人人都以为皇上消了气,桦嫔往日的宠爱也会慢慢回来,宫里风向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这几日皇上都留在月池宫,我觉得桦嫔娘娘复位桦妃那是迟早的事。”
“可我觉得,再复位回妃位不太可能啊。”
御花园内两个洒扫的宫人正闲谈着。
“你傻啊,桦嫔娘娘的母家是司马丞相,哪有丞相的女儿只坐嫔的啊。”
“可是,大公主就是她设计陷害的,我觉得母家再硬,皇上也不会立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当妃子啊。”擦椅子的一个宫女开口道。
“你小声点吧,可别让人听见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拿着扫帚的宫女低着头,一边扫着地边提醒旁边擦椅子的宫女小点声。
“咳咳…”桦妃身边的白芍正巧不巧出现在两人身后,“说什么呢?”
两人慌张行礼,“白芍姐姐,没说什么。”
这时桦嫔穿着一袭粉衣走进亭子里,睥睨着两人,走过去掐起那个拿着扫帚的宫女的下巴,“本宫恶毒吗?”眼神中透露出狠辣。
“没,没有”那小宫女被桦妃的气势吓得慌了神,声音都颤抖起来。
“桦嫔娘娘,是奴婢说的,您要惩罚就惩罚奴婢。”旁边擦椅子的宫女跪上前说道。
桦嫔把手里宫女的下巴使劲一松,又看向她旁边开口的宫女,拿着扫帚的宫女被她推倒在地,下巴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指甲印。
“既然你这么爱说闲话,本宫就得好好管管你的嘴了,省的以后还这样没有规律。裕吉,给本宫打。”
“是。”裕吉受命,扬起肥厚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打到那个宫女的脸上。
桦嫔直接走进亭子里坐下,一幅悠闲的样子像是不记得旁边还有个受罚的宫女,时不时的让裕吉使劲一点。
裕吉打的每一巴掌都不轻,发出响亮的声音,在那个宫女的脸上清晰的印出手指的印子,不过十来下嘴角就流了血。
“住手!”亭子外一个想起一个有力的女生。
桦嫔抬头,看见唐宁楠挺直着身子像是带着风走来,但却未起身开口道:“是妹妹来了啊,姐姐我教训一个宫人应该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