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物思人,只不过是因为有了新欢,连泣露都是他找来骗她的。
既然已经有了新欢,又何苦来演戏骗她呢?
可是,凭什么自己为弥菲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却能和其他女子岁月静好?榕玉轩里疯疯癫癫的自己和澄云殿里灵动活泼的那个女子完全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唐宁楠闭眼,只觉得不甘心,只觉得自己以前太过天真,轻信帝王家的人。
“小主……”碧珠小声的唤着唐宁楠。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澄云殿内苏明决眼尖,留意到宫门外闪过的背影,可等到他追出去的时候,那个背影又消失不见。
唐宁楠走在宫墙下,即使天上挂着一轮明晃晃的太阳,她也仿佛身处于冰窟,她不知道她要去哪儿,她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要走多久。
路上从花坛里伸出的的多余枝桠,石子路上凸起的一块石子,甚至是空气中飘来的花香,都让她无端恼怒,悲痛酸楚在心底发酵,在胸口蔓延。
不知走了多久,从天空落下了一两滴雨,随后越下越大。
碧珠听见声响,跑出去看,雨已经下的很大了,可是唐宁楠还没有回来,拉着小栀子和两个其他宫人出去寻。
唐宁楠不知不觉,自己走到御花园南边的一处小山坡下,模糊中看见亭子里有一个身影,很像是凤霏韩。
他不是应该在在澄云殿和那位女子正寻欢作乐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唐宁楠想要转身离开,被雨水浸湿的衣衫变得沉重,拖着她轻飘飘的身体,唐宁楠只觉得脑袋一空,身子重重的砸了下去。
“王爷,王爷,那下面好像有人晕倒了。”维桢拉着正在亭子里赏雨的凤霁韩的衣袖,让他注意到山坡下。
“王爷,好像是萧贵妃。”
维桢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凤霁韩就冲进雨中,维桢只好撑开油伞跟了上去。
凤霁韩从地上抱起唐宁楠的时候人已经没有了知觉,只好抱着她往榕玉轩赶,让为朕跑去叫了太医。
路上碧珠刚好撞见抱着他家小主的凤霁韩,“王爷,我家小主怎么了?”碧珠连忙冲过去。
“我在御花园南角山坡上的亭子里赏雨时就看了贵妃娘娘,当时她就已经晕倒了。”凤霁韩解释着,把人抱进了榕玉轩里。
“多谢王爷相救,太医马上就回来,王爷也弄湿了衣衫,请王爷挪步偏殿换件衣服吧。”给唐宁楠换上干净衣服,碧珠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