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边饮酒,一边你一言我一语谈论着趣事,唐宁楠眼尖,远远瞧见石桥那儿来了一行人,戴着兵器穿着一样的衣服,黑压压的一片,心里一惊,担心是那日半路偷袭他们蒙面人发现他们藏身与此,拉着凤霏韩和蒲居莲躲进屋里,隔着窗户观察着窗外的形式。
只见那一行人气势汹汹,领头者说了什么,手下就四散开来,将院子团团围住。
“暨洲知府张旭怀救驾来迟,还请皇上赎罪。”
院子外那头领在门口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说到,屋内三人的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原来,知道皇上将要来巡访,暨洲派了一队人马前来迎接,却在溪落崖出发现了打斗的痕迹和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祁越,唐宁楠和凤霏韩不知所踪,暗中命人搜寻多日才找到两人踪迹。
“你在寻朕和箫妃两人时,有没有调查到是谁设计刺杀朕?”凤霏韩正襟危着问道屋内跪着的张旭怀。
“这……”张旭怀抬着起头,望了望坐在一旁的蒲居莲,蒲居莲会意,借口自己去药房煎药离开。
“回禀皇上,微臣和手下查看过溪落崖蒙面人的尸体,他们,他们……”虽然蒲居莲已经走了,但张旭怀还是一幅支支吾吾,难以启齿的样子。
“他们是苗疆那边派来的人吧。”唐宁楠见状,自己先开口道。
“微臣不敢,黑衣人确实是梁国人,只是他们都是陈展将军派过来的。”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明日再派人来接朕与箫妃回京。”凤霏韩闭目,让张旭怀先行告退。
“等等!祁越将军怎么样,你刚说他奄奄一息,他人还活着对吧!”唐宁楠问道。
“回禀娘娘,祁越将军受了重伤,目前在微臣府上养着,因为目前还不便行动,所以没能来迎接皇上和娘娘。”张旭怀回答道。
“本宫知道了。”
张旭怀随即带着人离开,回到了近处的一间客栈。
凤霏韩正襟危坐在正堂座椅上,闭着双眼。
“皇上,您心里应该早就知道是陈展动的手吧,只是碍于嫔妾的面子才借张知府的口说与嫔妾听。”唐宁楠试探性的问道。
凤霏韩不作答,唐宁楠又道:“皇上,您不会因此迁怒苗疆,对苗疆出兵吧。”
“朕在心里就是这样暴虐的人吗?”凤霏韩反问。
“皇上,您知道唐宁芷和陈展为何一次一次逼迫嫔妾对皇上下手吗?您登基的第一年,派遣政臣干预苗疆内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