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诺和宋子遇对视一眼，看到了两人眼中的诧异。
宋子遇神色不变，冷冷的说道，“说下去。”
“我说下去没问题，也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能让他们得都到该有的报应。”刘燕抬眸，继续说道。“你们一直都想知道，宋华坤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对吧。”
看着两人注意过来的视线，她淡淡的开口说道，“不是意外，是王语凝刺激他后还见死不救。也可以说是王语凝故意而为，因为他发现了王语凝的秘密，王语凝想让他永远闭嘴。”
宋子遇低垂着眸，眼里翻涌着暗潮，不知在想什么。手指骨节泛白，紧紧握着衣角。
苏雨诺看着宋子遇，流露出了些许担忧。沉吟了片刻，“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王语凝有东西忘了带，让我从家里拿过来，刚好就被我碰见这一幕了。”刘燕说着，拿出手机。“我没有来得及录像和录音，但是我拍了几张照。”
她翻出相册，赫然就是王语凝揪着宋华坤的衣服，面目狰狞的模样。而这时候，宋华坤的面目已经扭曲几近绝望，正在挣扎着呼吸空气。
宋子遇脸色阴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照片，看着刘燕又划过几张，他低低的说道，“你为什么不站出来。”声音沙哑，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苏雨诺觉得整个人凉飕飕的，四周温度似乎下降了许多。
“对不起，我不敢。”刘燕抿着唇，不敢直视宋子遇的眼睛，眼神躲闪的说道，“我不敢啊，王语凝这不是第一次杀人了，我要是站出来，也许现在就不能出现在你面前了。”
“不是第一次？”看着宋子遇沉默不语，苏雨诺小心开口。随即她了然一笑，自己不也是她下过杀手的人吗。
刘燕点了点头，“她和陈丽，简直就是魔鬼。一旦有人碍了她的眼，或者阻碍了她想要做的事，就…”刘燕缩了下脖子，向四周张望。
“他们手里有很多人命？”宋子遇似乎情绪平息下来许多，手指有规律的敲着桌子，问道。“你有多少证据？”
刘燕点了点头，“很多人命，但是我只有少数几个不是很明确的证据。他们…就像是觉得杀人就能解决一切。”
“滴滴滴，滴滴…”宋子遇的手机响了起来，苏雨诺侧身看了一眼，发现是王语凝的来电。
看着宋子遇只死死盯着而不理会的样子，苏雨诺叹了口气，“虽然我没有立场说你该怎么做，但是，如果你想要她得到应该有的报应，暂时还是委屈一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