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陪她。”
彭正廷倒是很坚定:“手术要紧,贺天泽不过是她人生里的过客,考上好的高中,会遇到更优秀的男孩子。再说了,干嘛非要谈恋爱,女孩子就一定要喜欢男人吗,我女儿如果愿意,一辈子单身开开心心,我绝对赞成。”
说着,摸了摸老婆的手,红绿灯跳过,他们继续往松江去,之后会在深坑酒店住两个晚上,逛一逛附近的景点,周三去医院确定手术的日子,可能就直接住院等待手术了。
这个时间,简糯刚出门上班,和往常一样锁了门来搭电梯,以前只是邻居的时候,她会很自然地跟摄像头“打招呼”,现在成为恋人,反而不好意思了,上电梯关门前,才对着镜头小幅度地挥了挥手。
顺利搭上地铁,进公司,简糯莫名有些陌生感,她在贵阳待了一个礼拜回来都不觉得什么,怎么只是和高深去过个周末,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小余总是掐着时间冲进来,坐下还没和糯糯搭上话,他们就被叫去开会了。
这周要做的事很多很多,仿佛国庆前的最后压榨,会议结束后,简糯在笔记本上记了满满两页纸的内容,回到座位,小余拿着抄了一遍,一面往嘴里塞早饭,口齿不清地问:“怎么样,出去过个周末,彼此是不是更了解了。”
简糯说:“有开心的事,也有不开心的事,但总体是满足的,我已经期待下一次了。”
小余很惊讶:“你这么好的脾气,要不开心的话,高深是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简糯有些矛盾:“我不喜欢他和好兄弟分享我们的事,可我又跟你说的话,岂不是很双标?”
小余抬起头想了想:“要看事情的性质吧,应该是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而不是一刀切。”
简糯打开电脑,调出文件,冷静下来:“让我想想,吃午饭再讲。”
那之后,彼此都忙碌起来,简糯一上午就跑了三个部门,中午十二点半发出最后一封邮件,小余已经在楼下餐厅催她八百遍了。
同样是午餐时间,闫心悦和同事来试色新出的口红,可能今年不太好卖,店员们无比得热情,而她这样肤白貌美的人,死亡芭比都能驾驭,试什么都好看,店员巴不得她把新出的颜色全包了。
然而,她最后一支都没买,反而是同事们入手了几支。
“现在出来借房子,衣服什么的都没有,降温了我总要添几件新衣服,要花钱吧。再有房租虽然很便宜,但不知道要借多久,长借的话这个价格对人家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