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相当的尊重……”
“叔叔这是嫉妒了?”
陈华渊面色一沉的冷哼几声。
“我为什么要嫉妒?况且你凭借着个人的本事,根本掀不起多大的风浪,而且我知道你早就从长计议,虽然还不清楚你下一步动作是什么,但是你早就暴露了最后的王牌!”
陈华渊说出口的这一番话,充满了浓烈的试探意味。
过去的几年,陈元乐一直在国内外忙着奔波慕氏的业务,压根对这边的情况不闻不问。
哪怕是公司遭遇金融危机,陈元乐也从来不出面帮助董事们解决难题,反倒还置之不理。
尽管她当初真的是公司唯一的继承人,可却也因为种种绝情的做法,而让董事们心里意见不少。
但是近一年以来,陈元乐开始分外的关注起了公司的风吹草动,又对公司所发生的每件事情都完全了如指掌,而且还时不时在秦瀚海面前指点一二。
这是所有董事们心知肚明的。
所以陈华渊不知不觉之中自然起了疑心。
“我需要对公司图谋不轨吗?虽然我父亲的那份遗嘱现在不知所踪,但众所周知,我是陈氏唯一的继承人,所以属于我的东西,我向来不争不抢,因为但凡别人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陈元乐脸色清冷的回答。
换作是以前,董事们说一他不敢说二,董事们让她往东,她不敢走西,但现在不一样,她自己有权有势有背景,至少董事们哪怕心里对她仍有不满,可表面功夫却仍然说得过去。
董事们也不再像从前那般盛气凌人。
“话说那份遗嘱不应该是在律师那里?”
“可是后来那个律师出车祸死了!结果遗嘱迟迟没有被找到。”
陈华渊表情难看了几分。
“你说会不会是秦瀚海的意思?”
陈元乐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僵住,“他有董事们的支持,还用得着在这件事情上耍手段吗?”
“那可不一定!这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又不是没目睹过,况且秦瀚海也不是善类,不过我就好奇了,明明你现在有可以跟秦瀚海对抗的本事,为什么反倒还纵容他继续留在公司?”
陈元乐轻嗤一声。
“你觉得我在纵容吗?”
陈华渊见她话里有话,脸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爬的越高的人摔得越惨!先让她尝点甜头,倒时候才会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