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又是怎么让爹爹陪你睡觉的呢?”
阳阳闻言,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他嗫嚅似乎想说些什么,岑昭侯却没有给他机会,他上前一把捏住了阳阳的脖子,阳阳求助般的看向尔木萄他们,嘴上还不停地喊着,“哥哥姐姐,你们救救阳阳阿。”
尔木萄他们也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懵了,岑昭侯对他们道,“这个阳阳是假的!他的脖子上根本就没有那个蛊虫的洞!”
方才阳阳说那些奇怪呢时候的时候,岑昭侯便已经有了怀疑之心,于是岑昭侯便假借着安慰阳阳的动作,摸了摸阳阳的后脑勺,结果却没有碰到那个蛊虫进去的小孔。
岑昭侯掐住阳阳的脖子,手渐渐握紧。
阳阳最开始还一直挣扎,口中不停向岑昭侯求着饶,脸渐渐涨紫。
又过了一会,眼前的那个大活人却突然凭空消失了。
岑昭侯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眼中满是阴霾。
格雅目瞪口呆,“那阳阳是假的?那今早上大祭司那些人怎么会没有发现这是个假的阳阳。而且,那真的阳阳去哪里了?”
尔木萄道,“是啊!阳阳是这西无村里面唯一的活人,如果她不见了,我们该去哪里找线索呢?”
岑昭侯闭上眼睛,脑中将这西无村中的所有场景一幕一幕过了一遍。
突然,格雅发现,旁边不远处的河中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你们看,那河里面干涸了!”
几人闻言连忙冲到河边,看到河道原本流淌着的河流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干涸的河道。
尔木萄皱着眉,“这河道怎么干涸了,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岑昭侯看着干涸的河道,“我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西无村中时,村中的河道也是干涸的。”
岑昭侯突然又想到什么,突然看向对面的村庄,却发现对面的村庄似乎与她
他们早上出来时有了些许不同。
“那些房子怎么突然间仿佛变得老旧了,像是很久都没有住过人一样?”岑昭侯紧锁眉头。
尔木萄也看向那些房子,发现那些房子附近杂草丛生,不少房子都变得破败,根本不像能住人的样子。
格雅道,“我们今早出来时,那些路上明明还有人,为什么现在却空无一人了?”
此时的西无村已经完全不像一个长久住人的村庄,倒像是野外里荒无人烟的野村了。
岑昭侯听到格雅这样说,心下大骇,“不好,云煞还在村子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