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向他,岑昭侯又继续说道,“如果我们昨晚看到的那些画面真的是大祭司的记忆的话,那那些鲜明而深刻,甚至能够让我们产生共情的画面就应当也是大祭司所记忆深刻的,而只有那个画面中,大祭司似乎是想要辩解什么的,如果把她跟大娘吃饭的那一幕的时间线算在那个画面之后的话,那之后的大祭司几乎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云煞也想起里昨日那个让她感同身受的压抑场景,觉得岑昭侯说的很对,又想到,“既然如此,那便就是那个村民因为中蛊毒而死众人才知道大祭司会用蛊的吗?”
尔木萄道,“不对啊,这大祭司好好的在村中呆了五六年,自然也知道这村中人的禁忌,又怎么会贸然的用蛊毒去害人呢?”
云煞道,“而且当时大祭司还明显的觉得冤屈,想要辩解。会不会那村民的死根本就不是大祭司造成的?”
几人正说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赶尸人的家中。
几人顿时停止了讨论。
大娘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和大祭司上演着婆媳情深的画面。
桌上也照旧摆了一桌子丰盛的菜,云煞几人却是食不知味,草草吃完便下了桌。
几人走到屋外,云煞道,“要不我们去那万尸窟中察看一下那个村民的尸体?这样他的死是不是蛊毒造成的便都可知道了。”
岑昭侯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一个事情,“我们上次来无边谷时,那赶尸人中了蚀骨散的尸体便是被阳阳放到了万尸窟里。”
云煞道,“对啊,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去万尸窟探查一下情况。”
几人便一路按着记忆中的路往万尸窟走去。
云煞记得万尸窟是在村子后面的一处山岩中,然而,当他们绕到村子的后面想要渡过那环绕着村庄的小河时,这河便像是被下了结界似的,无论他们是用轻功穿过河还是在河中淌过去,他们都无法到河的另一边。
格雅眼中满是惊恐,“这下好了,不仅我们去不了万尸窟,现在连这个村庄都出不去了。”
岑昭侯再三确认他们跨越不了那个河之后,也皱起了眉头。
云煞坐到水边,突然望见不远处在自家地里劳作的大娘,脑中灵光一闪,“今天早上大娘让赶尸人去好好休息准备晚上去赶尸,说明这个赶尸人晚上是要去万尸窟的啊,会不会到了晚上,我们就可以过河了?”
岑昭侯闻言,眼前也是一亮,“好,那我们就等着晚上去万尸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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