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声,“娘。”
老夫人听到声音,连忙抹了抹眼泪,看向陈隐,“你可算醒了,可想吃些什么?娘这就去给你做。”
陈隐摇了摇头,“饮绿和她娘亲可还好吗?丞相可找到她们了?”
老夫人摇摇头,“你放心吧,丞相没有派人到柳州。只是可怜了你……”说着,陈夫人眼眶又红了起来。
陈隐连忙说道,“娘,你莫要担心,既然丞相让我活着出了丞相府,那边是不会杀我了。如今天色已晚,你快回去歇息吧,我没事,都只是一些皮外伤。”
老夫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陈隐让旁边的下人送出去了。
旁边的大夫也换好了药,陈隐好生将人谢过后,也将人请出了房门。
此时,房中便只剩陈隐一人了。
陈隐似乎是忍着痛,挣扎的站起身,缓慢的走到桌旁,拿起笔便开始写信。
信首,赫然是“王守明“三个字。
而王守明也从房顶回到地面上,见房间门口没有人,便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收起纸张的动静,接着陈隐说了一句“进来。”
待看清来人,陈隐的脸上满是震惊,“王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守明点点头,“我已经知晓京中发生的事情,陈大人受苦了。”
陈隐眼中晦暗不明,“我受苦有什么用,只是让这京中的情况更为紧急罢了。“
王守明看向陈隐的眼睛,“丞相暂时不会向京城出兵的。”
陈隐眼中闪过光亮,“真的?你怎么知道?”
王守明没有回答,而是问陈隐道,“陈大人可愿意信我?”
陈隐乍一听王守明这么说,愣了一眼,然后眼中又升起戒备,“信你什么?”
王守明道,“信我不是真心为丞相办事,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扳倒丞相,为皇上清君侧。”
陈隐心下大惊,面上却还是镇定自若的说道,“你跟我说这些,不怕我去向丞相告密吗?”
王守明说道,“若陈大人真这么做,守明也只好认命了。只是我相信,陈大人不是这样的人。”
陈大人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阵王守明的神色,见他眼里满是坦荡,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便又开了口,却没有继续刚才那个话题,而是问王守明,“饮绿和她娘亲在柳州可还好?”
王守明怔愣了一下,似乎是疑惑陈隐怎么会突然转到这个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