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我这曾经对我惟命是从的徒弟都说出了什么样的话啊,亏得你曾经还是个杀手,如今竟也变得这么善良了?”
司玢玺死死的盯着云煞的眼睛,却见后者不为所动,忽然便大笑起来,“我自然不会白白杀了你们这么便宜你们,我要做的事情可还多着呢!你们就在这冷月国不见天日的牢里一直呆着吧!说不定等哪天我的事情做完了,还能放你们出来好好透口气,再送你们上路!”
云煞却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些疑惑,“你又是怎么跟冷月国的女王扯上关系的?”
司玢玺答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我只是跟那冷月国的女王说,我有办法让灼日国和我们的朝廷同时混乱。”
“你说,这冷月国会不会跟我合作,等朝廷和灼日国同时垮了,这冷月国,是不是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了?其实我也没想到,这冷月国看着是与世无争的样子,离别的国家又那么远,竟然还这么贪婪,还有把其他国家的财富都纳入囊中的想法。”
司玢玺说完,见牢中众人皆是愤恨地看着他,也不以为意,只让旁边侍卫们将他们关好,便快步出去了。
云煞几人看着面前地牢门被重重关上,所有的日光都被阻隔在外面,唯有牢中高处的一个小小的窗口透进微弱的光来。
岑昭侯紧皱着眉头,“若是我们出不去,司玢玺必然会将蚀骨散进一步的扩散,若是我们的天下变成向冷月国那般国中处处都是发狂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云煞脱力的坐到地上,“想不到司玢玺那么恨毒,居然想拖天下人下水。”
江浸月却是一直坐在一旁沉思,突然缓缓开口道:“或许他一开始的最终计划就是将我们困到这里,所以在我们来冷月国的这段时间他才没有去将蚀骨散扩散。”
先给灼日国公主下毒,再顺势威胁视公主如命的尔木萄派兵攻击青城,还人不知鬼不觉的在灼日国士兵的兵器上都下了蚀骨散,只等着两方开战让朝廷的士兵中毒,再以解毒为由让云煞几人去到冷月国,他还不怕云煞他们不去,因为当时那蚀骨散来的猝不及防,他们为了边塞安稳,也为了灼日国的安稳,只能冒险来到冷月国的无边谷。
无边谷处处危险,还有司玢玺之前下毒的那一窝的村民,若是他们死了,司玢玺自然高兴,若是他们没死,还有冷月国的女王等着他们。
云煞几人将这些事情串起来,脸色皆是阴沉。
江月白满脸忧虑,“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等死。”江月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