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沉思了会儿,道:“看的不太真切,只记得身形似乎十分瘦弱,然后皮肤也是惨白的,但是许久不曾见过太阳。”
尔木萄唇重重的锤了一下床,道:“这就是那天来找我的那个黑衣人。”
公主面色突然又变得煞白,额头上大滴的冒汗,表情也像是承担着极大的痛苦。
尔木萄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公主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朝尔木萄一笑道:“哥哥要好好治理国家。”
说完便晕过去了,过了一会儿再醒来时,便又是那怪物般的发狂模样。
尔木萄颓然的靠在床边,道:“岑将军,是我对不住你,我轻信了小人,居然还真的去攻打了你们。”
岑昭候摇摇头,“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想想该怎么解了这噬骨散。”
云煞道:“我发现月白的血似乎对这种毒药有十分的压制作用,月白,你可有吃过什么不一般的东西?”
江月白回想了下,又看向江浸月。
江浸月皱着眉头,思索了会,道:“我父亲生前有一次给了我们一个药丸,虽然我们一分两半一人吃一半,可以强身健体,我当时说我身体向来健壮,无需吃什么药,便将那个药丸都给了江月白吃,后来月白的身体才慢慢好了起来,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和父亲调养得当,现在想来或许是那个药丸的奇异之处。”
云煞闻言,脑中灵光一闪,“你父亲给你的药丸会不会就是那幻魄散?”
江浸月想到这些年来,江月白看着似乎一直都显得年龄十分的小,而且也似乎从未生过什么病,中过什么毒,而且身上的灵气一直都十分充沛,那日在云霓岛中云霓岛岛主也一直都想要江月白的血。
他便有了几分肯定,“想来是了,只是月白再如何也不能一直放血救人啊,何况月白的血也只能对这种毒进行压制。”
云煞皱起眉头,道:“也是,只是若是这种毒不解,这灼日国中便一直不得安宁。”
岑昭侯突然想到一个事情,问道:“国王,那些将士们可是你授意的在他们的武器上撒上蚀骨散?”
尔木萄闻言有些疑惑,道:“不啊,我没有让那些士兵刀上抹什么东西。”
岑昭侯眉头紧锁,将朝廷派来的军队中伤员的事情告诉了尔木萄。
尔木萄闻言大怒,道:“想必是那个贼人在刀上抹的毒!”
江浸月道:“那司玢玺为何一边跟让尔木萄务必攻打下落城,一边又自己偷偷的在将士们的武器上抹下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