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也都渐渐对这个长相俊秀却只一味的为宰相做事的年轻状元没了好感,酒楼中也都常常有说书人写新编的段子来骂他。
而那些他从前交好的文人墨客看到他便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远远的便避开了。
王守明也不甚在意这些,还是一味地做着世人所不齿地事情。
宫中,珍妃的肚子也愈发大了起来,皇上知道宰相不会向珍妃这一胎下手,可心中还是十分的担心。往往深夜惊醒,额头满是冷汗,梦中珍妃大着肚子浑身是血的倒在大殿上,而宰相笑得奸邪的坐到龙椅上。
珍妃看着皇上一天天皱紧的额头,叹了口气,道:“皇上可莫要太过于忧心才好。”
皇上摇了摇头,对珍妃勉强一笑,“我只怕我太没用,护不住你和小皇子。”
珍妃道:“没事的,我们要相信岑将军和王守明,岑将军不是给了信说是边塞的情况比想象中要好很多吗?”
皇上点了点头,“岑昭侯那边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京中这边,我听说外面关于守明的风评越来越差,我倒是真有些担心。”
珍妃笑道:“皇上不是说了吗,王守明是治世能臣,我们要相信他才是。何况外面的风评越是这样,越是说明他更能取得宰相的信任了,我们应当,高兴才是。”
皇上闻言,叹了口气,也没再说话。
因为灼日国一直按兵不动,岑昭侯带着大军在这青城中也闲了下来。
只是岑昭侯每日还要向京城中汇报边塞的动向,宰相还一直盼着岑昭侯尽快班师回朝,等珍妃肚子里的生下来,他便可以谋朝篡位了。
只是偶尔,京城中不属于丞相的书信过来,岑昭侯每到这时,眉头都会皱很久,再到书桌前坐下书写良久才离开。
云煞也寻罗出周边小国各种各样关于毒药医学的书进行研读,每日里泡在药房里不想出来。
江浸月则带着每天无所事事的江月白进那军中练武,无论他嚎得多么伤心江浸月都置之不理。
这天夜里,天上阴云密布,遮住了塞外天上那漫天得星光。
岑昭侯带着云煞正要歇下时,一个侍卫急急赶来,扑到地上便道:“将军,大事不好了,灼日国的大军攻过来来,此时已经到了城外一百里处。”
岑昭侯迅速起床穿衣,又让那士兵去通知守城的将士们准备迎战。
云煞心下大骇,也来不急思考那灼日国怎么突然便攻过来了,便跟着岑昭侯上了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