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其他的方法再来诊治公主。
云煞上前道:“国王,能否让我看看公主?”
尔木萄疑惑的看向江浸月,江浸月告诉尔木萄说她是他的表妹,也很会行医。尔木萄点点头,让云煞去为公主诊治。
云煞细细察看了公主,心下也十分诧异,这公主一点也不像得病的样子,云煞细细的摸了公主手臂上的脉络,也没有发现中蛊的迹象,这让云煞更疑惑了。
尔木萄向云煞勉强的笑了笑,用蹩脚的中原话谢过了她的好意,便让他们下去休息了。
到了房中,云煞皱着眉,还在想公主得的怪病,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公主这样沉睡不醒的模样有些熟悉,就好像她明明应该知道该怎么让人处于这种状态,但是一直想不起来,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江月白见云煞发愁,将大灰放到云煞怀中,道:“别忧心了,国王也没有责怪我们不是吗?”
云煞无意识的撸了两下大灰,道:“我只是觉得公主这样子有些熟悉。”
江浸月道:“不着急,如果你真想知道:明天让国王再让你去看看公主就好了。”
突然,一个下人摸样的人让他们去用餐,说是国王请他们去。
云煞心下诧异,他们也没有治好公主,这国王怎么这么客气,还请他们去吃饭。
等到了殿中,云煞才知道为什么。
尔木萄道:“不知云姑娘竟然是岑将军的夫人,本王失礼了,自罚一杯。”
说着便饮尽了杯中的酒。
岑昭侯道:“是我夫人太调皮了,竟然自己不知不觉的跑到国王的宫里来了。”
云煞再岑昭侯的示意下走到他的桌旁,心里还有些诧异,不知道为什么这岑昭侯也跑到灼日国来了。
却见岑昭侯和尔木萄两人觥筹交错,相谈甚欢。
好不容易一场饭吃完,岑昭侯一行向尔木萄辞行,尔木萄还意犹未尽的让岑昭侯下次有机会再来。
岑昭侯带着云煞上了马,江浸月和江月白也策马跟在他们旁边。
云煞心下疑惑,问道:“你怎么跑到这灼日国的宫里来了?”
岑昭侯道:“我本来就想与尔木萄见一面,正好那侍卫跟我说你和月白他们也到灼日国宫里来了,我便朝尔木萄递了拜帖,谁知这尔木萄十分的热情,便让我过来用晚饭,正好聊着聊着发现你们也刚好来这,便让他把你们也请过来了。”
云煞点点头,道:“这尔木萄倒是一个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