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人都跟朝廷上的官员有些联系。”
“你是说这些病可能是人为?是有人跟这些官员有仇,故特意加害?”
岑昭侯皱起眉头,摇了摇头,“不知,这些官员平常就是尸位素餐了些,也没听说做了什么恶事。如此寻仇倒不至于。”
云煞道:“如此,我倒是想亲自去看看那病人是怎样一种情形了。”
岑昭侯点点头,“若是可以,找出这病的病因,看能不能有解决之法,那几户得病人家如今闹得京中人心惶惶。”
当日下午,云煞和岑昭侯便到了那工部尚书的岳家家里。
云煞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腐臭味,她再看向床上的病人,竟是生生吓了一跳。
那人从头到脚,浑身上下长着大小不一的脓包,那包里还不停的流着脓,看起来颇为恶心。
而偏偏那个人还有意识,一直在有气无力的呻吟着。
云煞上前给她诊了诊脉,更是诧异。
这人脉象十分奇特,按理来说,若是身上长了脓包,那多半是热毒炎症,可此人的脉象竟然透着些中了寒气的样子。
云煞掩住口鼻,又张开那人的嘴看了看,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岑昭侯在一旁看着云煞皱着眉头的样子,也知道这病怕是难以解决了。
云煞看向岑昭侯,开口道,“此人脉象颇为怪异,我怀疑此人是中了毒,但是口鼻之间却并未有什么中毒的迹象,当真叫人奇怪。”
岑昭侯让人叫来那工部尚书,“他得这病前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工部尚书进来,闻着房中的臭味又看到床上那人可怖的样子几乎要晕厥过去。
“并无啊,这人是我岳父家的嫡孙女,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得这病得前一天还在学着绣花呢,第二天起来时便发现身上长了几处脓包,不到一天便浑身上下都长遍了,成了这副可怖的样子。”
岑昭侯道:“那你可知其他几户得病的人家都是些什么状况?”
工部尚书想了想,“其他几户家里也都是这样,突然间就得了这种怪病。”
云煞暗自稀奇,又问道:“这姑娘可有和其他几户家里得病的人接触过?”
那工部尚书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其他几户得病的也都是京中的贵女,前些日子她们相约去了那百香林赏秋。”
云煞闻言,与岑昭侯相视一眼,离开这里,往百香林去了。
这百香林听起来是个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