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相率闻言,气的将手中的杯子猛地将地上一摔,“没用的东西。”说着又觉不解气,狠狠将底下跪着的探子踢了一脚。
岑昭阳坐在一旁,见鲍相率生了大气,心中心疼,“夫君可别气坏了身子,此次不成以后还有机会!”
鲍相率狠狠道:“以后只怕岑昭侯会对我们更加有所防备了。”
岑昭阳心思一转,“那我们可以从岑昭侯万分珍惜的云煞身上下手!”
鲍相率想到云煞那张绝美的脸,心下又升起一个更加淫邪怨毒的念头。
再看云煞一行人回到岑府,又让之前一直站在四宜园外的赵孟替岑昭侯清洗身子给手臂上上药。
岑昭侯的床前,云煞细细把着他的脉象,发现他体内残留的帐中香的痕迹,又回想到珍妃那杯酒和后来岑昭阳反常的举动,心下什么都清楚了。
云煞面色阴沉,那鲍相率竟使得出如此阴毒的手段,既然这样,便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翌日,岑昭侯悠悠转醒,虽然身体还是十分虚弱,但只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并无什么太大的毛病。
云煞坐在他的床沿道:“鲍相率怎么竟如此阴毒,这样下作的计谋也使得出。”
岑昭侯摇摇头,“这些年,他为着第一将军的位子,只怕是恨毒了我,明面上一派彬彬有礼的样子,背地里却是背着我使了不少绊子。”
云煞愤愤道:“如此,倒不如我去杀了他,也好断了这祸根。”
岑昭侯忙拉住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鬼爪,怎么自己还又要做回冷酷无情的杀手了。”
云煞知他不愿自己冒险,也知若是贸然将鲍相率刺杀此事太过鲁莽,她从小也未曾见过这些尔虞我诈的事,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岑昭侯见她担心,宽慰道:“咱们以后万事小心便好。”
云煞听着,也只好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
“这次你中的帐中香的事定然有鬼爪的手笔,想必他如今也把你看作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
岑昭侯想到那个阴毒的黑衣男子,眼底闪过一丝杀意,“下次见到若有机会,我必定取他性命!”
闹市中,一轻装打扮的女子正快步走着,采买着一些中原的衣物和食品。
那女子明眸皓齿,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突然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走到她面前,躬了躬身道:“司寇姑娘,我家鲍将军请您到府中坐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