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了一只老虎布偶,她见了非说我的那只比她的好,要与我换。我不肯她便把我推入湖中,引得人来了就一直哭,母亲也只好做罢。”
云煞听闻此言,更是心疼岑昭侯。岑昭侯却摇摇头,“其实倒也没什么,只当当时是小孩子不懂事罢了。我与她也素不亲和,她后来早早的嫁了鲍相率便只有一些礼节上的往来了。”
云煞知道外人看岑昭侯阴狠冷厉,冰冷寡言,只有她知道他内心有多么柔软。
若是小时候得到的爱和温暖再多些,他也能多些笑容吧。
思及此,她又想到自己。
在某种程度上,她与岑昭侯何其相似。
她缓缓抱住岑昭侯,就让他们来温暖彼此吧。
翌日朝中,皇帝对鲍相率这个归来的战地将军只是礼节性的问候一下,鲍相率心中的愤恨更甚。
岑昭侯看着坐在皇位上的天子,前段时间司玢玺下毒让京城各处不得安宁,皇上心爱的嫔妃更是离世,种种变故让这个久居高位的人显出些疲态来,不久前又大病一场,身子大不如前,也愈发不想理会朝廷中事,只想一股脑推给宰相去做。
一时间,宰相齐渊士的势头如日中天,行事之风更为奢靡放荡。
奈何朝廷文臣以宰相为首,也无人敢弹劾他。
不过多时,皇帝身边那声音尖利的太监便宣布了退朝。
下朝后,鲍相率走至岑昭侯身边,道:“许久未见,弟弟还是一点没变,风采依旧啊。”
岑昭侯看了他一眼,道:“姐夫才是一如既往的英武非凡。”
鲍相率本是十分硬朗有棱角的脸型,奈何生了一双上挑的丹凤眼,使他平添了几分阴柔。
此时鲍相率笑起来,眼睛渐渐眯起,更是让人觉得他不怀好意。
他又拍了拍岑昭侯的肩膀,“只是如今朝廷偏向文臣那边,不知弟弟还能风采多久啊。”
岑昭侯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时候不早了,改日再请姐姐姐夫上门小聚。”
说罢便自顾自上马车回府。
回到府中,见云煞正身着男装,又把脸涂黑了些、眉化浓了些,赫然就是一个五官精致的俏公子了。
看到岑昭侯来了,不等他询问,便道:“我要去戏凤楼。”
岑昭侯眉头一皱,这戏凤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里面鱼龙混杂,实在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去那里做什么?”岑昭侯百思不得其解。
云煞正色道:“我要去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