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临也附身,作揖:“主人,有何吩咐?”
男子并没直接回答,开口说道:“抬起头来”,然后将一张快要破相的脸面朝那两名银衣女子,反问道:“你说我有什么吩咐?”
两名女子互相对视一眼,转头说道:“是,主人,属下这就去拿药。”
小玉临也将正欲离开的二人叫住:“等等,拿药一人就够了,另一个去查一查,方才那个衣着花哨的男子是谁。”
待银衣女子走后,小玉临也头靠在墙上,良久,脑子里回放着方才同云煞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不时从那削薄的唇中发出几声轻笑。
石美子看着自家哥哥犹如魔怔的样子,眉头一皱,再想到方才云煞用毒针对着自己的危险行为……一双绿眸之中不禁涌现出杀意。
岑昭侯将云煞与楼阴阳送到半路,便自行折回了银雀楼,毕竟宗律还在那神秘莫测的鬼地方,而他此时还是一副花客打扮,被人发现了身份可不太好。
他故意在街上绕了几个大圈,路上还行为放浪地调戏了几个夜摊女子,被人一顿追打过后,这才以晃晃悠悠的醉酒姿态回到了银雀楼。
被派出来跟踪他的银衣女子,不解:为何主人会关心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好色之徒?
岑昭侯与宗律一直在银雀楼待到了打烊。
期间他将银雀楼的大概地形,大堂,阁楼,跟后院的布景陈设,以及所有在银雀楼务工的人的相貌都统统记了下来。
小玉临也因为下巴上的伤痕,不愿意再出门,便派了那银衣女子在暗处盯梢。
她发现这个浪荡花客除了去茅房的频率有点高之外,其他的,与普通花客别无二致。
最后,岑昭侯跟宗律是被银雀楼的人给抬出来的。
银雀楼的大门关上好一会儿,岑昭侯才假意迷迷糊糊地清醒了过来,他伸手拍了拍一旁的宗律,却发现,他是真已醉得不省人事。
起身将醉酒的宗律扛在肩上过后,他便动身去了燕东城郊某一处偏僻的住宅。
待跟踪的银衣女子折返过后,他这才打开后门拎着宗律悄悄走了出来。
夜色深沉,谁也没注意这两个形色诡秘的人。
等回到岑府,已是寅时。
岑昭侯第一次觉得,寻欢作乐比上阵杀敌还要痛苦,若不是那报案人将司玢玺的特点说得分毫不差,甚至还有些连他都没发现的点,他才不会去遭这罪。
不过……他眼睛一眯,眼中杀意翻腾,还好他今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