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
然后在乐声暂停,风车落地过后他们便彻底为万向催眠所控制。
几个图赛格人站起来过后,先是对云煞尊敬地鞠躬,然后将脖颈上的月上风摘下来送给了对面四人。
唯一的女图赛格人凑到云煞耳边说了一串话。
楼阴阳见此状在一旁咕哝:“也没人能听懂,干嘛那么小声……”
宗律偏头看了她一眼,她立马捂住嘴,噤声。
听完女图赛格人话,云煞面露惊异,却立刻将这抹惊异面无表情地掩盖了下去。
岑昭侯捕捉到她细微的表情变化,眼睛一眯。
云煞接过女图赛格人手中的一个锦囊过后,一行人赶忙回到了客栈,匆匆收拾好行李,便立即出发赶往燕东城。
楼阴阳的风车以及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全被留在了骊北城,而这个图赛格人的小小插曲似乎并没有带来什么波澜。
经过一天一夜的车马奔波,四人终于在第二天快午时回到了燕东城。
赵孟侍卫过来迎接,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岑府。
宗律也因为楼阴阳的缘故留了下来。
几人草草吃过午膳过后,便倒头大睡。
这几天他们经历的事情太多,早已身心俱疲,再加上他们眼下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要做——寻回玉佩,养精蓄锐实是有必要的。
一觉醒来,已是深夜。
云煞起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桌边慢饮,想到那女图赛格人同她说的话:“中原还有大批图赛格人隐藏身份生活在各处……”
她不可能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
翻出女图赛格人留给她的香囊,里面是几张字迹极为袖珍的乐谱,背面儿是密密麻麻的图赛格文字,也只有她能看得懂。
这正是万向催眠的乐谱。
她大概看了两三遍,将袖珍乐谱塞回大拇指大的锦囊中收好,便回房继续睡了。
接下来兴许还有一场硬战,不容许她想太多。
第二日一大清早,四人吃过一顿丰盛的早餐,便收拾好行李整装待发。
出发之前云煞回了趟燕西城郊的茅草屋。这段时间她的毒针消耗太多,又有太多来不及回收利用,只好回来再取些。
她取了几包毒针,和一些同样沾染了剧毒的古怪暗器过后,便起身准备离开,却突然被一只缠裹了黑色绒布的手给摁住。
云煞不用转头,就知道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后的人是谁,她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