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煞懒洋洋道:“严小姐,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有解毒这本事,除了制毒,制毒以克毒,让毒物相互周旋相互制约不破坏人体的基本功能之外,我可什么也不会。”
严赫敏有些气急:“你答应过我,解了岑哥哥不能动情的毒。”
云煞回道:“岑昭侯现在的确可以动情,对你,对我。”
她眼神瞟向站在门口的丫鬟金凤:“对金凤,都可以。”
她的话让严赫敏越来越气,一张美丽脸儿都开始扭曲。
“动情没有危险,最危险的是,令他动情之人。”云煞目光炯炯地盯住严赫敏。
严赫敏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你这话什么意思。”
云煞神秘一笑:“我的意思是,作为岑昭侯准新娘的你,婚嫁当晚,可危险咯。”
严赫敏从云煞的房中回来,整个人三魂丢了七魄。
照云煞的意思,她今晚若与她的岑哥哥发生点儿什么,首当其冲受到伤害的便是她严赫敏。
虽然云煞的话真假难辨,可比起心爱之人来她最爱的还是自己,哪怕一丁点儿风险她都不愿冒。
她冷着脸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开始不可自抑地大笑起来。
守在一旁的金凤见她一会儿寒冬腊月一会儿春风满面,吓得是动也不敢动,都说恃靓行凶,她这个主子自从变美过后性子也是越来越嚣张跋扈了。
严赫敏抬手示意金凤过来,对着她的耳朵窃窃私语了几句。
金凤听闻她的话后惊得睁大了眼:“小姐,这……这样做,妥当吗?”
严赫敏媚眼一翻:“主子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多言?抓紧时间去办事。”
金凤生为丫鬟懦弱胆小,被她一声娇吼吓得赶紧退出了房门,边退边说:“是是,金凤这就去办。”
严赫敏眉头一皱:“回来,银两都没取,你拿什么去办事。”
说着便金莲碎布来到梳妆镜前,从沉香木盒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金凤:“记住,不要让别人发现你去了那种地方。”
金凤赶紧点头:“是,金凤一定小心谨慎。”
金凤离开后,严赫敏笑得更为猖狂:她与岑哥哥的婚事,一定得成;而这被蛊毒连坐的危险,她也绝不要犯。
她一边诅咒着云煞那张冷冰冰的俏脸,一边坐在了铜镜前。
镜中女子身材婀娜,肌肤晶莹如雪,眼神却狠毒如蝎。
虽然云煞几次三番对她和岑哥哥施以援手,面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