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时的羞涩和紧张。
洗过澡,一身清爽地走到厨房,赵国梁正在厨房擦抹灶台,认真的样子让段红尘有些着迷,她也不再矜持自己,从后面抱住赵国梁,赵国梁任由她抱着,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
“国梁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国梁哥叫出口,赵国梁知道,段红尘已经彻底原谅了自己。
“没有哇,怎么这么问?”赵国梁用力的抹掉灶台上的水渍,带着着段红尘的身体,跟着一起晃动,胸前的两团温暖缓解这两人身体相互的冲撞,却给段红尘带来快感。
“没什么,你突然回到我身边,我总是感觉有些不真实。”段红尘的脸,贴在赵国梁的背上,双手也紧了一紧,仿佛是怕赵国梁又随时把她甩开。
“你不喜欢?”赵国梁停了手上的动作,声音飘向背后,眼睛却仍是盯着灶台。
“喜欢,当然喜欢,只是我怕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心里难受,想问问你。”段红尘把憋了好几天的问题,都问了出来。
“也不是!”赵国梁迟疑了一下,把抹布扔进水槽里,打开水槽洗洗手,整个过程,段红尘都像个考拉宝宝,牢牢地挂在妈妈的身体上。
赵国梁洗完手,转过身,抓住段红尘围在自己腰间的手,俯下头,让自己的眼睛,直视着段红尘的眼睛。
“小红,不是我遇到什么事,是我前阶段得了一场大病,想明白了很多事。”
“大病,你怎么了,怎么不告诉我,你现在好了么?哪里病了,快告诉我。”段红尘紧张着用手抚摸赵国梁的胸膛,努力的寻找赵国梁身体上病过的痕迹。
“傻丫头,我是病,不是伤,你摸不出来的。”赵国梁开心地笑着,拢着段红尘,两个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缓缓的移动到客厅的沙发上,赵国梁把段红尘按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她面前地板上铺着的方毯上,双手抓着段红尘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这样的动作,让段红尘保持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心细如此,段红尘的手紧紧的抓着赵国梁,一刻都舍不得放开。
“着凉而已,得了风寒,在医院住了几天!”赵国梁回忆起那个星期,表情有些痛苦,让段红尘看了,感同身受。
“那现在好了么?”段红尘关心地问道。
“早好了,自己一个人住院,想明白了很多问题,也不枉那场大病。”赵国梁说,“原来称兄道弟的朋友,在我病的时候,都没了影,我自己坚持的爬楼取药,自己去打水洗脸,那个时候,感觉自己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