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停留在一处小河边上,准备扎营。云蝶下了马车,带着侍女露珠与野菊四处闲逛,这般下来总算是将原本心底的阴霾消散。此时,一壮硕妇人见到云蝶经过喊道:“云蝶居次!”
云蝶看向她,此次随她一同前往蝼部之人非常多,她并不认识此人,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找我何事?”
“居次能否让她们走开,我有秘密讲与居次!”
云蝶疑惑起来,说道:“何事不能明说?”那妇人年纪颇大,皮肤粗糙,脸上还有着长时间风吹日晒导致开裂的痕迹,云蝶看来有些不喜其貌。
那人妇人见云蝶并不叫侍女走开,似乎知道了云蝶对其颇有戒心,便小声地说道:“听闻今日居次在车上伤心哭泣,我有良药献与居次,可让居次不再伤心。”
云蝶一听,警觉了起来,自己是在车上哭泣过,可那是韩瑜引起,跟自己无关。自己无病无伤,这妇人献药于我,也不知是何目的,于是说道:“多谢好意!我尚不需要,且尔等也不知我为何伤心。”
“居次尚未与都侯同房吧?”
云蝶乃是少女,妇人问的这么直接,瞬间让云蝶羞涩起来,但接着云蝶脸色又严肃了起来,婚后两人在一起已然多日,韩瑜却尚未主动接触于她,想到这里又恼怒起来,亦嫌弃这妇人多管闲事,但其说的确是实情,一时间不知如何辩驳。
“居次美貌,天下罕见,天下男儿皆会心动。都侯在祭天城下,那般英武,皆是为了居次,此时不愿与居次同房,怕是都侯现在心里尚她人,无法忘怀才会这般!”
先是夸奖云蝶,接着再是夸奖韩瑜为云蝶所做之事,确实说到了云蝶的心坎之上,使得她刚才的恼怒又变成了欣喜,但是接下来妇人所讲韩瑜心里另有其人,让她又警觉起来,若真是如此,便能解释韩瑜何为对自己不理不睬,连说话都不愿意。想到这里,云蝶小声地与那妇人说道:“事到如此,该如何是好?”生怕身旁的侍女将其听去。
那妇人见云蝶对自己之言颇有兴趣,便凑到其耳旁说道:“我有一药,乃是公马配种时所用,一旦服用,公马发情之下,母马母驴皆不放过,一日可jiao配十数次,若是设法让都侯服之,届时只要居次在都侯身边守候,撇开侍女,以居次美貌身段,都侯定然忍受不住,一旦男女jiao合,都侯定然再不忍居次再这般伤心落泪!一旦居次怀有身孕,诞下男儿,那便就是少都侯。无论都侯心中是否愿意,以居次身份加东部之众,都侯无论如何都得答应。届时无论都侯身边有多少女